“你還有臉問出這種問題?”
劉振隨著楊宇的聲音轉(zhuǎn)頭望著楊宇,眼神像刀子一般,恨不得將楊宇大卸八塊。
“你瞅瞅你踏馬的干的什么好事兒,就這么小個事情都辦不好,還能把風(fēng)聲泄露出去?你還能干啥啊楊宇?”
“你這些年到底都學(xué)了點(diǎn)兒什么?”
“我實(shí)話跟你說,楊宇?!?
平常對楊宇相當(dāng)器重,也非常尊敬的劉振也終于無法忍受這個愚蠢的家伙,嘴巴像機(jī)關(guān)槍一樣叭叭叭的開起炮來。
“你要不是你家里那些關(guān)系,你這副科再等一百年也提不上去!”
“怎么就一點(diǎn)兒沒長進(jìn)呢?”
“怎么就什么都干不成呢?”
“我他娘那么放心的把這件事情交給你,結(jié)果你底褲被江白扒了都不知道?”
“你那腦子里天天裝的什么?。俊?
“?。????”
劉振說完。
楊宇有些懵逼,有些委屈,也有些震驚。
畢竟劉振平日對自己不說畢恭畢敬,但也是相當(dāng)尊敬,畢竟礙著自己家里的背景,他不得不給自己這么面子。
而今天劉振之所以如此辭激烈,那也是實(shí)在是沒法忍受楊宇的愚蠢了。
自知理虧的楊宇張張嘴,卻也沒辦法為自己辯解什么。
只能委屈的低下了頭。
“我真的誰都沒說,胡書記,劉鄉(xiāng)長?!?
“除了讓李晨風(fēng)找了一個可靠的人交代之外,真的誰都沒說?!?
“可靠的人?”
坐在椅子上的胡銘坐直了身子,瞇起眼睛,“多可靠?那人是誰?干什么的?”
“他是清河村的一個光棍,不到四十歲,整天游手好閑的,沒事兒喜歡賭兩手?!?
“臥槽!”
劉振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珠子,恨不得一腳給楊宇踹到門外頭去。
“楊宇,你管這叫可靠的人?”
“你能不能把你的腦子從腳后跟里拿出來,用一次?。。?!”
“那我還能找誰?”
委屈極了的楊宇突然抬起頭,聲音猛然抬高,反駁道。
“讓人去縱火這種事情,是一般人兒能干得出來的么?是普通老百姓愿意干的么?”
“你不著這種爛人,難道指望好人去干這種事兒?”
“你以為那五千塊錢很值錢么?”
“而且再說了,當(dāng)時找什么人,我可是和你商量過的,劉鄉(xiāng)長,這事兒你別想賴我一個人身上。”
楊宇的反駁和質(zhì)問,一時間弄得劉振啞口無,臉色也是一變再變。
他不是不怕劉振,但也不是非常畏懼劉振。
畢竟胡銘還在這里,家里還有那層關(guān)系,劉振都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自己撕破臉面又如何?
“我踏馬……”
“好了好了。”
眼看場面陷入尷尬,胡銘及時出聲,掐滅手中煙頭,不耐煩的打斷道。
“這時候說這些還有用么?”
“還有你劉振,這事兒都是楊宇一個人的責(zé)任么?你不當(dāng)甩手掌柜的話,也不至于如此吧。”
“我……”
劉振有些著急,眼看無法辯駁便干脆只能岔開話題。
“胡書記,我沒別的意思,我可是護(hù)著楊宇的,剛會議室上,要是沒我那幾句話,領(lǐng)導(dǎo)們指不定怎么懷疑楊宇呢?!?->>
“是,這個我得感謝你?!?
楊宇黑著臉說道,“感謝劉鄉(xiāng)長?!?
“滾犢子?!?
劉振沒好氣的瞪了楊宇一眼。
“對了胡書記。”
說著,劉振眼珠子一轉(zhuǎn),壓低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