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會中途回來吧?”
都不想思考,張靚就明白徐建軍口中的她們是誰,她笑意盎然,但又故意裝出一副思索的樣子,直到徐建軍不滿的捏了捏她柔軟的腰肢,張靚給出了他想要的答案。
然后徐建軍沒有一絲猶豫,抱起張靚就朝臥室而去。
當徐建軍坐在床沿,張靚就跨坐在他腿上,又是一番唇槍舌戰(zhàn)之后,張靚才抽空糾正道。
“這個是姐姐的床,對面那個才是我的?!?
“都一樣。”
張靚的意思是讓徐建軍挪挪窩,而這家伙卻沒有一絲要動的意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張靚只是瞪了他一眼,就不做反抗了。
不過一向善解人意的徐哥哥,這次卻好像遇到了困難,張靚穿的這種老式棉襖,用的是那種褡褳,不是一般的紐扣,他費了老大勁,都沒解開。
還是看他都快急出汗來,張靚不忍他繼續(xù)出丑,才親自演示正確的解開方式。
胡同里的老房子,可沒有五星級酒店的那種隔音,兩個人都在這方面小心翼翼的。
不管張靚對愛情有多么義無反顧,有多么打破世俗,但她畢竟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如果讓左鄰右舍聽到一點讓人想歪的動靜,那不光她沒有臉面在這里呆下去,就連家人都要被指指點點。
這種別樣的環(huán)境下,壓抑和釋放,兩種截然相反的情感碰撞,讓沉浸其中的兩人有了不一樣的體驗。
事后張靚抱著徐建軍的身軀,臉頰貼在他的胸膛,好像打算睡個回籠覺。
她能如此的暢蕩放松,但是徐建軍可不敢就這么抱著美人就不管不顧。
“中午她們有人回來沒有?”
張靚拉起被角,往徐建軍懷中又拱了拱,半天才懶洋洋的回答道。
“爸爸單位離的遠,中午一般都是在食堂吃的,不回來,姐姐也一樣,不過媽媽和小三兒是要回來的,她昨個說今天做紅燒肉,你也留下來一起吃?!?
張靚話音剛落,徐建軍就被嚇得一下子坐了起來。
“你個丫頭故意作弄哥是吧?有這情況還不早說。”
看著這就想起身穿衣服的徐建軍,張靚勾著他脖子又把他拉了回來。
“我都看時間了,還早著呢,你再讓我抱一會兒,要是每天有你這么個大抱枕陪著,我睡的不知道有多愜意?!?
徐建軍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確實是自己緊張過頭了。
見他終于放下心,重新躺回被窩,張靚突然咬著徐建軍耳朵悄聲道。
“你剛才是不是故意非得在姐姐床上,老實交代,是不是還對她有非分之想?”
“冤枉,天大的冤枉,那都是多少年前的陳年舊賬了,你怎么還翻出來了?”
“你少來,你們男人的心思我還不了解,哼?!?
“別哼了,對怡姐或許是年少輕狂,口無遮攔,但是對你,我才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情不自禁的。”
其實穿到這個身體里,鳩占鵲巢,剛開始受他影響,對張怡的那種不清不明的好感,早就隨著時間的流逝煙消云散了。
剛剛那只是鬼使神差之下的惡趣味作祟罷了。
他對張靚的喜愛,早就超越了年少無知的懵懂愛戀,這點張靚本身也是感同身受。
所以聽了徐建軍的解釋之后,她也沒有不依不饒,算是把這件事揭過去了。
“你答應過我,有時間就去阿美看我的,這次是我回來了,不算在內(nèi),可不許食而肥啊?!?
“放心,明年上半年,我有件事兒必須去老美那兒處理,肯定不會漏了你這個小妖精。”
“你的意思是,只有去那邊辦事的時候,才順便去看我一下,是這樣嗎?”
不管踏入愛情這個游戲之前有多理智,有多云淡風輕,但是真正入戲之后,又有幾人能夠做到不計得失,不爭不搶,那樣的情況可能只會出現(xiàn)在男人的yy中。
張靚跟徐建軍在一起的時候,從來不會把話題扯到廖蕓的身上,你說她不愿意面對現(xiàn)實也好,說她掩耳盜鈴也罷,反正她只希望,這個男人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是全身心屬于她一個人的。
“少挑我刺兒,如果沒有你在那邊,沒有你這個牽掛,根本不會有所謂的辦事,我這樣說你可滿意否?”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張靚還理解不透這句話的真諦,徐建軍只是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讓她心花怒放,開心感動不已。
張靚可以賴在床上不起來,徐建軍可不能一直如她所愿,卡點脫身,這種極限操作他可不想干。
萬一碰見干媽或者張三,尷尬的還是自己。
所以只是稍作休息,他就不顧張靚的癡纏,依然決然的起床穿衣。
只是走的時候給張靚留了把建國飯店的房間鑰匙。
“我最近一段時間大概率都會住在酒店,房間我沒換,還是那天咱們住的那間,鑰匙給你留一把,在家無聊就去找我?!?
“呵呵,那我確實有很多時間都挺無聊的,老師同學我不敢跟她們說自己回來了,不然怎么買的機票都要費工夫解釋,而且我回來的目的,你還不清楚?”
看著這個情深義重的鄰家妹妹,徐建軍哪敢裝蒜,俯身湊到她額頭吻了吻,然后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沒有了徐建軍的陪伴,早就睡得夠夠的張靚自然沒有理由繼續(xù)賴在床上。
起來之后看了看凌亂的床單,無奈的嘆了口氣,換了條新的,把這條拿到外面,丟進大盆兒里,湊著幾件她自己的衣服一起洗了。
只是在老美那邊過慣了全用電器的日子,讓她大冷天的用手洗衣服,真有些為難她了。
看來得讓那個壞家伙給弄臺洗衣機了,以后家人也方便一點。
秀水街的那個倉庫張靚見識過,東西五花八門,衣服、電器應有盡有,在別的家庭還需要省吃儉用湊錢添置這種大物件的時候,徐建軍早就搞起了批發(fā)。
反正受他照顧,自己也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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