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他的一些見識,還有閑庭信步間處理事情的風(fēng)度,的確少有人及。
還有像現(xiàn)在這樣,輕松自在的聊天,讓人心情愉悅的情況下,又能受到啟發(fā),讓張思睿感覺時間過的飛快。
她都渴望到機場的路更長一些了。
可事與愿違,沒多久張思睿就看到機場的牌子。
“二哥,時間還早,你陪我找個館子吃頓飯唄,上了飛機,想吃正宗的家鄉(xiāng)菜,就不知道猴年馬月了。”
“那你不早說,機場這鬼地方,哪有什么正宗的飯店?!?
“那不是咱倆聊天聊的太投入,給忘了嘛?!?
徐建軍繼續(xù)把車開了進去,找到出租車的??繀^(qū),讓張思睿在車上等著,他拿著一盒煙,順利套到準確的信息,才重新啟動車輛開了出去。
機場沒多遠一個小道上,徐建軍終于找到出租車師傅給指點的面館。
地方不大,創(chuàng)造神話,前前后后停了不少車,有出租車司機,有機場的工作人員,徐建軍還看到三個穿著空姐服的女孩子。
排隊報了飯,找個位置坐下,徐建軍觀察了一下四周,房子桌椅都很簡陋,但被收拾的很干凈。
廚房香氣四溢,應(yīng)該是家地道的飯店。
這些食客們的目光,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瞥向三個空姐那一桌。
王懟懟的空中小姐已經(jīng)在去年發(fā)表,大家對空姐這個職業(yè)充滿了熱切和向往。
其實論起姿色,那三個姑娘只能算中上,跟身邊的張思睿都沒法比,但身段都挺苗條,加上那身衣服,容易引起注意。
“二哥,怎么樣,長得好看不?”
“及格吧,比我家靚靚差遠了?!?
“那我呢?”
張思睿捧著自己下巴,眨巴著眼睛,示意徐某人也夸夸自己。
“你跟她們不相上下,我再看看,嗯,略勝一籌。”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比二姐差遠了?胡說八道,從小到大,街坊鄰居都說大姐長得隨我爸,我跟二姐都隨媽媽,你應(yīng)該對我倆一視同仁才對?!?
“你二姐給我生了個娃兒,給她加十分不過分吧?情人眼里出西施,我看她順眼,再加十分,也合理吧?這你都要爭一爭,難怪你二姐說你看著脾氣好,其實跟怡姐屬于同樣的倔驢性格。”
徐建軍說這些是有事實依據(jù)的,這丫頭高考前,對標的可是張靚,結(jié)果發(fā)揮失常,錯失清北。
本來她考的學(xué)校已經(jīng)算不錯了,照樣心有不甘地折騰出國留學(xué),就為了跟張靚平起平坐。
“你才倔驢呢,哼,等到了阿美利卡,我先找二姐算賬,還有,等下次再回來,我就跟大姐告狀,說你背地里說她壞話?!?
看張三同學(xué)虛張聲勢的樣子,徐建軍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姐姐管弟弟那是血脈壓制,修理妹妹同樣跟調(diào)教仆人一樣,徐建軍就不止一次見過張靚追著張三打的場面。
就著小菜,吃了碗地地道道的炸醬面,再到機場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臨近了,徐建軍提著行李,幫張思睿辦好登機牌。
“給你買的頭等艙,上去之后睡個好覺,我回去就給你二姐打電話讓她在紐約接你?!?
見張思睿怔怔地不說話,臉上幾乎露出不舍之情,徐建軍就張開雙臂,沖她示意了一下。
張三同學(xué)撲到徐建軍懷里,很是俗套地哭出聲來。
但這丫頭不是那種拖泥帶水的性格,小小地發(fā)泄一下情緒,就轉(zhuǎn)身走向登機口,一直到背影消失,都沒見她轉(zhuǎn)過身來。
徐建軍默默地沖她消失的方向揮了揮手,扭頭向外走去。
開車沒有回自己家,而是直奔父母住處,學(xué)校開學(xué),廖蕓這兩天正忙呢,秦志遠還有小李一家,至今還沒有回來,有事兒的時候,孩子只能丟給老娘管著。
反正徐建民家小子也是她幫忙照看,一個是帶兩個也不耽誤功夫。
只是徐建軍到家,徐萊立馬委屈地沖自己訴苦。
“弟弟臭死了,我不喜歡給他玩?!?
“那咱給他起個小名,我想想啊,以后就叫他臭蛋兒?!?
他們父女倆在這互動,沒想到被老娘聽到他們對話,毫不留情地對他們進行批判。
“嫌棄弟弟臭,你知道你爸爸小時候有多邋遢不?他還玩過自己粑粑。”
“還有你,才剛剛脫了屎布,就開始嫌棄別人了,丫頭你像弟弟這么大的時候,跟他也沒什么區(qū)別?!?
徐建軍自然不敢跟自己老娘頂嘴,但徐萊這丫頭卻是個牙尖嘴利的。
“奶奶騙人,我爸爸可香了?!?
看著自家姑娘為了自己據(jù)理力爭的乖巧模樣,徐建軍笑呵呵地在她小臉蛋上親了一口。
“跟著奶奶乖不乖,有沒有淘氣?”
“沒有淘氣,我還幫奶奶哄弟弟了呢,不過他拉臭臭之后,我就不想搭理他了?!?
看徐建軍來了之后,徐萊黏在他身上不肯下來的模樣,不由地感慨一句,閨女跟爸親,那是一點沒錯。
“你家那個保姆什么時候回來???”
“他們是等學(xué)校完全弄好才回來的,那邊也到開學(xué)時間了,估計也就這兩天。”
秦志遠如今在胡家峪是如魚得水,都舍不得回來了,他家那個敗家玩意兒前幾天還找徐建軍打聽自己老爹去向,可能是又缺錢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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