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出國深造的留學生,能夠恪盡職守,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
只是抱著出來學習知識,回去報效祖國。
那樣的話,她們生活圈子不會太大,基本上就是圍著學校方圓幾公里活動,也不會接觸到資本主義社會的黑暗面,校園里雖然也有這樣那樣的污齪,但是總體來說還是陽春白雪占據(jù)主流。
但是以后來阿美利卡開同學會,人比在母校聚的齊的現(xiàn)象,那種人必定只是占據(jù)少數(shù)。
這嘈雜的世界,又有幾個人能夠始終如一,不被這紛紛擾擾的繁華迷了眼。
換位思考,就算是把他徐建軍放到這樣的位置,他也做不到冰心玉壺之境。
出來之前都信誓旦旦的說,面對資本主義糖衣爆彈的腐蝕,把糖衣留下,炮彈扔回去。
又有誰想過,只要嘗過糖衣的味道,就會想著什么時候再來,一次兩次讓你得逞,那些想要腐蝕你的就是啥子?隨便換個花樣你就淪陷了。
學校周邊的夜店酒吧也是一樣,被周圍人不斷安利,加上人的從眾心理,別人都去過,談論起來有聲有色,你這種沒見識的土豹子永遠被屏蔽在話題之外。
又有幾個人能夠不為所動,依然故我。
反正徐建軍拉著張靚走進這個所謂的酒吧圣地的時候,就看到好幾個東方面孔,徐建軍對小日子和小棒子的習性了如指掌,這幾個一看就不是那兩個地方的人。
那么剩下的,如果不是港臺同胞,就只能是國內出來的了。
何況他們兩個也發(fā)現(xiàn)馮喬的身影,那么跟他一起的,基本已經(jīng)可以斷定是老鄉(xiāng)了。
“我們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
張靚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先別去打擾他們,找個地方先坐下來,他們也不一定樂意碰到熟人。”
對于這種場合,徐建軍明顯是有經(jīng)驗的,找了一個位置高、視野好地方,點了酒水,就開始觀察起四周。
不得不說,能夠得到這些學子們的認可,這里比普通的那種亂糟糟的酒吧可強多了。
最起碼沒有社會大哥們肆意橫行,沒有奇裝異服的飛機妹來回穿梭。
不過只是喝了幾口酒的功夫,徐建軍就覺得自己的判斷有些過于武斷了。
勁爆的音樂響起,在場所有男士伸長了脖子,好像非常期待接下來的節(jié)目,搞的徐建軍都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壓軸戲,能這么受關注。
也確實值得期待,舞臺中央走上去四個辣妹,黑白配是阿美的特色,竟然還有拉美和亞裔面孔,只能說這里老板會整活兒,方方面面的喜好都照顧到了。
一開始的舞蹈中規(guī)中矩,但是隨著觀眾熱烈的回應,上面也越來越大膽,外面風衣直接甩到地上,露出了迷人的身材。
這個時候酒吧的氣氛達到了沸點。
誰說這幫戴眼鏡的斯文敗類就只喜歡高雅的,他們低俗起來連自己都不相信。
張靚從沒想到這里還有這樣的場面,有些羞愧難當,畢竟她跟徐建軍說過要見識見識的。
不過瞅著徐建軍目不轉睛的樣子,她又醋意泛濫,直接用手捂住他眼睛不讓他看。
“早知道這樣還有這樣的表演,我就不會來了,哥你不許看?!?
“看看臺下的反應,就知道人家這個節(jié)目多受歡迎了,不看就不看,她們在眼中都是過眼云煙,不值一提,你別捂著了,不然自己都成焦點了?!?
張靚放開遮擋徐建軍視線的玉手,見他果然不再關注臺上的情形,才徹底放心。
“我都是聽宿舍的那幫人胡說八道,才信了她們的鬼話,這里一點都沒意思?!?
“剛剛是誰,進來的時候興奮激動的拉著我的手的出汗了,又是誰,我剛點的酒,自己都沒來得及好,她已經(jīng)連喝兩杯了?”
“哎呀,人家不是好奇嘛,好不容易有你這個大靠山,放肆一點可以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