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師要是在現(xiàn)場,肯定會大吼一聲,你走開,讓我來。
清晨的海邊,一片寧靜,只有海浪拍打巖石的聲音,以及海鷗的叫聲。晨光漸漸透過云層,海水泛起一層層金色的漣漪,讓人不禁心曠神怡。
不愧是避暑圣地,大清早穿著短袖,竟然感到一絲涼意,廖蕓直接胳膊挽著徐建軍臂彎,男的就是一個人形暖爐,這個廖蕓深有體會,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她們倆還沒起床?。俊?
“嗯,曉慧昨晚跟話癆一樣,一直說到很晚才睡,我起來的時候叫她,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這里的空氣好新鮮,住在這里估計能多活好幾年?!?
“都說人往往是缺什么,就最執(zhí)著于追求什么。陳曉陽天沒亮就出去晨練了,比我起的都早,他跟楊曉慧屬于兩個極端,也許他們以后的生活會充滿樂趣?!?
“難道非要相向而行才有樂趣啊,像我們這樣結(jié)伴同行不好嗎?”
“好,當然好了,只是對兩種狀態(tài)的感概罷了。”
“那你以后會不會覺得我沒有意思,越來越嫌我煩?”
“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最虧本的事是什么嗎?是為尚未發(fā)生的事情擔憂,為自己想象的結(jié)果而焦慮,寶貝兒,我會打消你的一切疑慮,讓你開開心心的度過每一天的?!?
看著徐老師真摯而深情的眼神,廖蕓笑了,在他身邊,總是能把你哄得開心快樂。
書上說戀愛當中的女人是愚蠢的,廖蕓此時也不再糾結(jié)那些未知的煩惱,情愿當那個蠢笨之人。
廖蕓脫掉鞋子,踩在細軟的沙子上,張開雙臂,好像要奔赴大海,海平面上,來自東方的烈陽緩緩升起,一半海水一半烈焰。
此情此景,讓人忍不住想要吟詩一首,一看風景美如畫,好想吟詩贈天下;奈何自己沒文化,只能臥槽浪好大。
廖蕓本來以為徐老師詩興大發(fā),能有什么佳句流傳呢,結(jié)果這貨直接整了首大煞風景的詩文來,死去的記憶開始攻擊她。
貌似這貨還用春綠那首詩罵過自己,想到這里,廖蕓朝著徐某人的屁股就是一腳,把猝不及防的徐老師給踹的一個踉蹌。
“握草,你謀殺親夫啊。”
“誰讓你整天盡想一些破詩捉弄人,上次還讓人家在食堂里自認蠢驢呢?!?
“那個咱不能因為一件事把人打兩頓啊,我記得當時我胳膊都被你扭青了,這一腳必須還回來,妖精,哪里逃,吃俺老孫一棒。”
一個漫不經(jīng)心的逃跑,一個故意放水的追逐,兩個人就在沙灘上上演一場幼稚的游戲。
最后還是妖精不敵孫大圣,但是這個孫大圣不太正經(jīng),把妖精按在沙灘上打了一頓屁股,甚至還按住人家的腿撓腳心。
廖蕓用徐建軍給她帶回來的指甲油把腳趾涂成紅色,白生生的勻稱玉足被鮮艷的紅色點綴,顯得精致而又調(diào)皮。
每次徐建軍撓到腳心,廖蕓就緊張的腳趾縮成一團,修長的小腿緊繃,可愛極了。
要不是海灘上時不時有人路過,徐建軍大有化身為狼的趨勢,現(xiàn)場就把廖蕓這個妖精給吃干抹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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