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殺止暴,何來殺戮之心?”
“你們要是不破壞團結,不組織破壞活動,不襲擊平民,我跑到你這破地來?你想多了,請我來都不來,讓我弄你我都不弄。”
“經騰師太,你長的慈眉善目,胸大腰細,倒像個人,只是五谷不分,四體不勤,不生不養(yǎng)不說,還策劃破壞活動,為極端分子充當狗頭軍師。實在是稀里糊涂,一筆空閑?!?
“你也應該參加點體力勞動,我建議你去里面踩踩縫紉機,創(chuàng)造點經濟價值,別浪費……資源,再不濟,到我的雍福宮再就業(yè)……也別在搞這些虛妄之事?!?
楚河迎面向經騰師太走去,目光里有戲謔之意,一個蹲著撒尿的出家人,不好好吃齋念佛,摻合民族‘注意’的事,就是自已逼人家弄你。
“你……怎么知道我……我不是……”
經騰師太慌的一批,臉色大變。
“行啦,經騰師太,不用再裝b,你的底褲什么顏色我都知道,你原名杜經謄,十八歲報考電影學院,陪幾名招生老師多次夜談,卻考試失利?!?
“一氣之下去‘天上云間’坐臺出柜,花名蛇姐,二十六歲收山從良,二十九歲被冒充外國人的西域小伙騙的人財兩空,你遁入空門,法名經騰。”
“現輔佐阿吉·吐魯莉雅,想光復**斯坦伊斯蘭*,有當護國法師的野心,呵呵,只是你逼太緊,和破壞成員頻繁搞運動,這不是找刺激,是在作死!”
楚河看向經騰師太,同樣,氣勢一盛。
“我……我……你們還不出來?”
經騰師太尖聲叫道。
只見從門外又走進四名女尼,八名和尚。
“呵呵,你也不用高興太早,今天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還怪我逼太緊?你們給我生路了嗎?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或者,一起死?!?
“帥哥,要不我們一起單獨聊一聊?”
經騰師太給楚河拋了個媚眼,她手里還握著個遙控器。
“蛇姐,你逼我真沒用,我對你沒興趣,也不想弄……死你?!?
楚河目光一凝,怎么都玩這一手?
和伊千卡那上狗*的一樣。
……
此時,黃淵打了個噴嚏,他正在做體育運動,挺累人的。
“哪個孫子罵我呢?”
黃淵罵了一句,他身邊坐著一位金發(fā)美女。
道漫漫其修遠,其將上下而求索。
旁邊還有一位金發(fā)美女,赫然是伊千卡,不得不承認,穿很少衣服的她身材真的很好。
四十多歲的黃淵,居然運行能力驚人,還能又..又飛。
只是,黃淵這些年有點不知道自已身體的短長。
也有點不知道外國女人的厲害,還弄不清楚那趟渾水的深淺?
黃兄,你糊涂?。?
滿檔爬坡,這不是找著熄火。
伊千卡冷笑,搞不了你,還搞不了你老子?
女人有時真的很狠,當不了你的女人,就當你小媽!
伊千卡口中的你,到底是誰?
你猜!
人是第六感極強的動物,大家猜測黃河是黃淵的私生子之事,居然誤打誤撞,一語成讖。
……
“阿嚏……”
楚河打了個噴嚏。
“哪個狗日的罵我了?!?
“你才狗日的,你全家都狗日了?!?
經騰師太立即原形畢露,她剛才問候楚河八輩祖宗。
“怎么這么粗魯,當然,你喜歡……”
“蛇姐,聽說你挺有才的,還會寫詩?”
楚河一點都不擔心。
做為一名超級高手,有個雞毛可擔心的。
“你怎么知道我會寫詩?”
經騰師太一愣。
這年輕人難道真的知道,自已喜歡穿黑色蕾絲內……衣?
她是寫過很多詩,當年在天上云間時,為客人寫了一首艷詩,客人立馬打賞十萬。
有人想,什么詩這么值錢?
筆墨紙硯,為什么筆排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