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真是,看電視。
因為沒有開機,只能看電視屏幕。
鄧海風拉著黨舞進了臥室,兩個女人關上門,也不知道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過了足足有一個小時。
鄧海鳳和黨舞拉著手一起走出來,親熱的像是一對姐妹花。
楚河愕然。
女人之間的友誼真是看不懂。
他還以為兩人是塑料姐妹呢,可是又不像是演的。
“你就住這屋,全新的,沒人住過,要是你不放心,柜子里還有全新的四件套,自已換?!?
“以后,這間屋給你長住權。”
鄧海鳳帶著黨舞來到隔壁客房。
“行,我就不客氣啦,別墅有我股份,這里也有我股份?!?
黨舞笑的很明媚,楚河看不到她的內心。
鄧海鳳給她找一套新的睡衣、洗漱用品……
“謝謝海鳳姐。”
黨舞居然改口叫海鳳姐。
“不客氣小舞,一家人不用這客氣?!?
鄧海鳳拍了拍黨舞的手。
看看時間,凌晨十二點半,又看了看楚河,“怎么像秫秸一樣杵著?還慎著干嘛,抓緊洗漱上床啊。”
楚河心想,我的姑奶奶,我剛才哪有心情洗漱。
更不知道上哪個床啊。
他也不敢問,立馬去沖澡、刷牙。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楚河與鄧海鳳上床,兩人擁抱,只是有些許距離感。
他畢竟不是物品,可以被人瓜分。
但,人,還真可以被分享。
鄧海鳳讓他講一遍近況,“行了,你匯報完了,以后,還是我的情人,去陪你的女朋友吧,好好戀愛,不要辜負小舞,也要做好不能永遠在一起的準備?!?
楚河心中一驚,又是一喜。
原來,自已可以同時擁有情人和女朋友。
另外,也可以上黨舞的床。
他也沒敢表現(xiàn)的太喜悅。
畢竟情人的眼神不善。
占有,是動物的本能。
自已用不上,也不想給別人。
楚河走到客房門口有些忐忑。
他不知道黨舞會不會讓他上……床。
輕輕拉了一下門把手。
居然,沒有從里面上鎖。
這情況,還用再在線問,在線等嗎?
楚河輕輕輕輕地來到床邊。
鉆進被窩,從背后給黨舞一個擁抱。
黨舞渾身顫抖著,兩行熱淚已經(jīng)滴落在枕頭上。
她不想與別人分享楚河。
可是,自已又無法給楚河一個未來。
即便,他接受倒插門都不行。
因為,他不配。
在家族長輩眼里,楚河一沒出身,二沒學歷,三不能走仕途,要這種廢物贅婿有嘛用?
有人說,他能打。
能打就請來當打手好啦,不能把黨家年輕一代中最漂亮、學歷最高的黨舞浪費在這種野蠻人手里吧。
黨舞必須找一個門當戶對,對黨家有幫助的對象。
這就是家族賦予她的使命。
這是她平時不想面對的現(xiàn)實,今天與鄧海鳳開誠布公地談完之后,她也清醒了。
要不然,選擇與楚河談一場沒有結果的戀愛,把最好的自已交給他。
要不然,就不要再糾纏,否則,兩個人都會愛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