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騎車穿行在大街小巷,只要有游戲廳的地方就鉆進去,問人家賣二手的游戲機不,并給幾家游戲廳留下電話。
晚上十點,楚河回到義順,然后就沿街轉(zhuǎn),看看哪有出租轉(zhuǎn)讓門臉房,都會記下來,打電話問價格。
回到出租屋,黃軍居然不在。
更奇怪的是,李琳琳躺在床上輕輕呻吟著。
“你怎么啦?”
楚河焦急地問道。
“我肚子疼,不知道咋啦。”
李琳琳的臉色蒼白。
“走,我?guī)闳タ纯??!?
楚河走過去準備扶她起來,見她只穿了件吊帶和小內(nèi)褲。
“要不然,你幫我揉揉?”
李琳琳的聲音低不可聞。
楚河立即想起晚上李琳琳……
他呼吸變得沉重起來。
生如螻蟻,又怎么有與天鵝為伍,即便夏雨濛,自已也不配和她戀愛啊。
想到這,楚河有股沖動,況且李琳琳長的還可以,算不上極品,也中等偏上。
按李琳琳的指點,輕輕揉了幾下。
……
蒼蠅不盯無縫的臭蛋。
人與人之間,但凡能媾和一起,都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捱。
他想起那個老友,終于知道為什么老孫天天喊——莎士比亞。
人只有在極度困難下才不會挑食。
能和李琳琳在一起,這也算得上,普通人中的好日子吧。
“……在一起!”
李琳琳聲音幾不可聞,卻有著極強的魔力。
“日后有機會再說?!?
楚河嗚嗚嚕嚕地應(yīng)付著。
他還保留著一絲希望,希望自已是因為愛情。
“現(xiàn)在就……”
李琳琳捧著楚河的臉。
這時,屋外傳來響聲。
楚河立即竄回自已地鋪上,心噗通噗通直跳,仿佛要跳出胸膛。
李琳琳大為氣惱。
她給黃軍50塊錢,讓他去打游戲,沒想這快回來。
再晚來十分鐘,就木已成舟,米已成飯。
可惜,天算不如人算,楚河撤退的比兔子還快,功虧一簣。
黃軍心情也極為糟糕,他本來想去游戲廳打三國戰(zhàn)紀。
他喜歡用張飛玩抱摔,就是雙磕一抬,出大招。
不曾想,被理發(fā)館的女孩叫了幾聲‘進來玩玩’吸引住。
他抬頭一看,是一位短發(fā)女孩,臉很白凈,身材消瘦,感覺很好看。
黃軍鬼使神差地進屋。
“都能干啥?”
“你想干的就能干?!?
“多少錢?”
“兩百?!?
“太貴啦,我只有五十?!?
“切,五十還不如割塊豬肉……”
女孩鄙夷地看了黃軍一眼,刻薄地說。
“算了,來人都是客,讓他進四號吧?!?
店里還有一位40多歲中年婦女。
女孩把他讓進一個小房間,只能放下一張小床,里面黢黑。
“先在這等著?!?
女孩低聲說。
黃軍又緊張又興奮,他這幾天看到李琳琳就有想法……
今天豁出去啦,不過了,五十塊錢買不了車買不了房,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dāng),在張家灣村時,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城市里有共享女人,只是有點小貴。
他果斷躺在床上等待。
過了一會,進來一個長頭發(fā)女人,迅速關(guān)上門,坐在黃軍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