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黑道上的人在火并,嚇的普通村民立即逃走。
只見一位皮膚白皙,長相俊美的女孩,左手拿一皮鞭,右手持一彎刀,不斷向前沖來。
有幾名東北幫小弟被她砍倒在地。
“小弟,你怎么樣?”
那名西域美女看向倒在地上的一位年輕人問。
“喔誒!我缸菜被一只穿夾克的蒼蠅啃了一口誒!就是那位壞朋友,阿依努爾姐姐,揍他蛋的朝天?!?
那位年輕人說著楚河他們都不太懂的話,說完他還給女孩指了指楚河。。
楚河猜,他應(yīng)該說的是,被自已的飛刀扎在大腿上的事。
“我?guī)湍憬逃?xùn)他。”
西域美女阿依努爾立即撲向楚河,手中的鞭子像是長了眼睛,抽向楚河的臉,她手中的彎刀,以詭異的角度砍向楚河的胸膛。
她平時自負(fù)地很。
砍人活干滴賊六,她師從波斯高手賽拉罕木,波斯彎刀出神入化,出師三年來,從未有敵手。
可惜,她遇到的是楚河。
楚河伸出兩根手指,夾住阿依努爾的皮鞭,用力一拉,連鞭帶人一起拽過來,隨手一掌把她右手的刀打飛。
楚河真沒打過女人,不過,今天也不能手軟。
他勒住限依努爾的脖子,正準(zhǔn)備給她來個掌刀。
“朋友……空氣地給一下,喘不過氣……”
阿依努爾幾乎要哭了。
這還是第一次被人干趴窩。
“楚河,不要傷害我的女兒,你有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
卡德爾·賽買提幫主大為著急。
“快松開我,我的喉嚨嘛,太陽在里面燃燒呢!”
阿依努爾眼淚汪汪,楚楚可憐地說。
楚河正在猶豫放不放開她。
結(jié)果,她的腳后跟在楚河腳尖用力一踩,又順勢上勾,想給楚河一個撩陰腳。
楚河反應(yīng)也很快,雙腿用力一夾,夾住阿依努爾的撩陰腳。
他右手用大力氣勒她脖子,左手抱住她,手掌無意間觸碰到……
隔著冬衣都能感覺到……難以掌握。
“這局勢你看不懂?遲子強(qiáng)怕是永遠(yuǎn)出不來了,你與一些組織那點破事,你自已沒有點逼數(shù)?”
“西疆幫不能夠存在,資產(chǎn)留下,你帶著人走,不要再出現(xiàn),否則……”
楚河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苦戰(zhàn)一個多小時。
西疆幫的大部分被砍翻。
卡德爾·賽買提看了看,副幫主艾山·尼格蘇木還帶著幾十人在苦苦支撐。
估計也不可能反敗為勝。
“好,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我已經(jīng)在回家的路上?!?
卡德爾·賽買提扔下手中彎刀。
“哎朋友!我的心嘛,你的了!”
阿依努爾雙手想掰開楚河手臂。
“你的心,太黑,不要,你們資產(chǎn),都沒收啦?!?
楚河淡淡地說。
“玫瑰花嘛開得像你一樣的美呢!錢和我,都是你的?!?
阿依努爾美麗的大眼睛,撲閃撲閃,想對楚河放電。
可惜楚河在她身后,沒有接收信號。
“我答應(yīng)你,解散西疆幫,只是,能不能給我美麗的阿依努爾一條活路,給兩百多名還在上學(xué)的可憐孩子們一條活路?”
卡德爾·賽買提苦苦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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