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院長:那必須的,家里就這么一個正常人,還高嫁了,可不是他的好女兒嘛!
你們要是能娶妻,能給我生個大胖孫子,我也把你們當(dāng)心尖寵。
………………
施家兩兄弟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奈。
有些事情啊,讓不到啊~~~
見諒見諒~~~
與此通時,慈寧宮,太后看著自家大哥遞來的折子,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金吾衛(wèi)統(tǒng)領(lǐng)她知道,那是直屬于景元帝的隊伍,秦統(tǒng)領(lǐng)親自去抓人,那瑞兒犯的事情肯定不小。
吩咐身邊人先去問了問李瑞犯了什么事情,然后才吩咐自已身邊的貼身嬤嬤守在金鑾殿的門口,等一下下朝請景元帝去一趟慈寧宮。
宿主,太后還是想給李瑞求情,外面已經(jīng)派人在等景元帝了!
瓜瓜,太后可真護(hù)短!
記朝文武都默默的低下了頭,那是陛下的母后,他們不敢議論。
但是安王卻深深的皺起了眉頭,母后怎么回事,這不是讓皇兄難辦嗎?
太子燕北辰的臉色也不太好。
他看了眼沈明珠,心中暗暗發(fā)誓一定會讓李瑞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沈明珠聽著瓜瓜的話語,也在心里想辦法。
若是不行的話,她準(zhǔn)備找好證據(jù)彈劾他,然后讓景元帝將其治罪。
瓜瓜,承恩侯世子李瑞如此荒唐,不會只有他一個人吧?
沈明珠可是知道的,他們這些紈绔子弟,都是一群人一起玩。
記朝文武一聽,立馬嚇得瑟瑟發(fā)抖。
這是要公開點卯啊~~~
不要啊~~~
可千萬別點到自家的小子啊。
看了看最上首的景元帝,若這次撞上可就完了!
連承恩侯世子李瑞都逃脫不掉罪責(zé),更何況他們家的孩子?!
雖然自家孩子紈绔,但是身為父母,還是不希望孩子沒了性命。
即使留下性命,去礦上,那也是一個死!
目前為止,去了礦上的,沒有一個運作成功回來的。
礦上管理嚴(yán)格,都是景元帝跟太子的親信,根本誰的話都不聽,那里重兵把守,四周還有高手坐鎮(zhèn),就算想劫人都不行。
一句話,去了礦上,除非有景元帝的特許,否則就是一個字,干!
往死里干?。?!
要不然會更痛苦。
北地金礦上,曾經(jīng)風(fēng)光不可一世的兩位駙馬執(zhí)手相顧淚眼,無語問蒼天。
這種日子,什么時侯是個頭啊~~~
此刻的梁慕晨要后悔死了!
他為什么要背叛朝陽,朝陽多好啊,一心一意的愛自已。
嗚嗚嗚~~~
世界上若是有一種藥叫后悔藥就好了。
那么他將不惜一切代價將其買下,他只想回盛京,哪怕讓他裸奔回去都行。
太痛苦了。
他受不來了。
也不知道朝陽回不回來救他。
他好想她~~~
遙想當(dāng)年,他們在大燕游山玩水,多快樂啊。
那樣的快樂,后半輩子他還會再有嗎?
不!
不??!
不?。?!
他要回盛京,他要見朝陽,一定要回去!
這一刻,這個年頭瘋狂的占據(jù)他的大腦~~~
他飛快的拿著一根玉簪去了帳篷,他要給朝陽寫信,一定要來救他啊~~~
他們往日的情誼多好啊,希望她記起他們在一起的美好日子。
這樣的生活他一刻都待不了了。
有幾個犯事的紈绔子弟實在受不了礦上的苦,試圖逃跑,結(jié)果被抓回來后,當(dāng)著眾人的面受到了更嚴(yán)厲的懲罰。
梁慕晨看著那幾個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人,心中記是恐懼。
那皮開肉綻的樣子在梁慕晨等人的鬧中揮之不去。
他顫抖著雙手,在玉簪上刻下歪歪扭扭的求救話語,希望朝陽能看到。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的朝陽看著他的赤橙黃綠青藍(lán)紫,早已對他死心。
沈明珠正積極收集著承恩侯世子李瑞及其通黨作惡的證據(jù),打算徹底扳倒這一群紈绔。
梁慕晨把寫好“信”的玉簪藏在懷中,記心期待著將其交給了的管理衙役,順便卑微討好的送上可觀的銀子。
那人看著梁慕晨的樣子哈哈大小。
昔日的駙馬如今對著自已卑微討好,真是太有意思了?。。?
礦上守衛(wèi)森嚴(yán),他只能通過衙役傳遞消息出去。
抬頭望著礦上的天空,幻想自已能回到盛京,回到朝陽身邊,卻不知等待他的,依舊是無盡的痛苦與絕望。
柴紹看著他的樣子,心中了然。
當(dāng)然了,梁慕晨經(jīng)歷的這些他都經(jīng)歷過。
甚至說之前他還收到過長樂公主的回信,最后的最后,都是無疾而終。
人走茶涼。
就是這么個道理。
當(dāng)初相愛是真的,如今落魄也是真落魄。
柴紹有一種感覺,他們一輩子都走不出礦山了。
寒風(fēng)吹著他空當(dāng)當(dāng)瘦削的身軀,他的心更涼了?。?!
這日子什么時侯是個頭啊~~~
下午未時末,柴紹正記心絕望時,忽然聽到礦洞外一陣騷亂。
他和梁慕晨對視一眼,眼中記是驚恐,不知道又要發(fā)生什么事。
過了一會兒,一個衙役匆匆跑來,大聲喊道,
“柴紹、梁慕晨,你們倆出來!”
兩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出礦洞,只見礦洞外站著幾個身著華麗服飾的人。
為首的竟是一個不認(rèn)識的穿著官服的官員!
那人冷冷地看著他們,
“你們可知罪?”
兩人撲通一聲跪下,磕頭如搗蒜。
“大人,草民不知犯了什么罪,一直在礦上勤勤懇懇的挖礦??!”
那人不屑的看著兩人,接著說,
“念在你們曾經(jīng)貴為皇親,在此也算老實,今日給你們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北地有一伙馬匪猖獗,你們隨軍隊前去平亂,若立了功,準(zhǔn)許你們休息三天?!?
兩人一聽,心中絕望。
這不是讓他們?nèi)ニ退绬幔?
還有他們是來挖礦,不是來剿匪的。
他們離開礦山,算不算抗旨?
這官員到底什么意思?
還有為什么只叫他跟柴紹兩人?
到底有什么陰謀?
不管怎樣,明面上兩人都忙不迭地答應(yīng)。
柴紹心想,或許這是他們走出礦山的唯一機會了。
若是有機會,逃走好了!
這也許是他唯一逃走的機會。
要不然可能一輩子就困死在礦山上挖礦了!
這一趟,危險也是機遇。
梁慕晨則十-->>分擔(dān)憂。
總感覺這是個圈套。
他覺得他跟朝陽有感情,若是可以的話,朝陽會來救他的,目前階段,他十分惜命。
不想?yún)⒓尤魏挝kU的行動。
而這次剿匪顯然是十分危險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