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看出了文懷的異常,又寬慰到。
“文懷哥,你我相交多年,應是知道,我對男人沒有興趣!”
“可外面那些風風語而且陛下已經同意讓你比武招親?”
厲靈萱擺了擺手。
“你都說了是風風語,自然是不實的,至于陛下同意比武招親,但想要娶我,需過得了我這關!”
“我厲靈萱不是自夸,這大乾同齡男兒,哪個能在我手底下走上三招?”
“至于我為和要比武招親,全是怪那風風語,我擔心折了我大乾的面子,這才放出風去!”
文懷臉上將信將疑,就算厲靈萱說的是真的,可剛才她對那個狄戎男人露出的表情卻是做不了假的!
那是發(fā)自內心的擔憂。
“靈萱,實不相瞞,這次比武招親,我已經向陛下請假,我也會參加!”
厲靈萱一愣,似乎是沒想到文懷會這般說。
“天色不早了,靈萱還是早些歇息吧!”
說著文懷走出了帳篷,留下厲靈萱眉頭微蹙。
“大人!”
一出了帳篷,鷹揚軍的侍衛(wèi)就前來向文懷稟告。
“那伙賊人往北而去,過了兩座山,那伙人的蹤跡就消失不見了!”
“消失不見了?”
文懷臉色一頓。
“那么大一伙人怎么會消失不見?”
那侍衛(wèi)貼在文懷的耳邊輕語。
“右將軍今日率兵出關游獵,屬下追查的時候,正好遇到右將軍!”
“而遇到他們之后,那伙人的蹤跡就消失不見了!”
“嗯?”
鷹揚軍和云關衛(wèi)不同,云關衛(wèi)處于戰(zhàn)時,厲飛雪掌元帥印,一九鼎,而大風關的鷹揚軍則是左右兩位將軍,平日各負責一軍,駐守大風關也是隔營而守,防止首領出現(xiàn)二心。
文懷就是左將軍。
文懷沉思片刻。
“不見了就不見了吧!”
“百里承安的尸體已經在我們的手中,就算他們消失,我們也有足夠的證據,證明襲擊我們的人是誰!”
“是!”
那士兵退去,文懷朝著狄戎那邊人的帳篷看了一眼,行刑已經完畢,那個狄戎副使被扔到了一座帳篷中,那帳篷門簾拉著,幾個軍醫(yī)正在給他傷藥,帳篷門口人來人往,顯得好不熱鬧。
“塔塔?”
文懷嘴中喃喃了一句。
“一個狄戎人,也想得到厲靈萱?”
搖了搖頭,他轉身走回了自己的帳篷。
而在楊凡的帳篷中,楊凡正齜牙咧嘴。
一百軍棍啊!
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自己身上,他現(xiàn)在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屁股了!
“呦呵,你小子可以呀!”
“一百軍棍,竟然都沒暈倒?”
花木帖在旁邊說著風涼話,嘴上不客氣,手底下卻掏出了不少珍貴的藥瓶。
“把這些敷在他的傷口上!”
他吩咐旁邊的軍醫(yī)。
“你個狗日的,是不是希望老子死?”
“老子被打,你一聲不吭,也不知道為老子求求情?”
楊凡眼睛一瞪,毫不猶豫的罵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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