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那么個意思!”
“現(xiàn)在離那日過去了多久了,俺塔塔也是個愛學習的人!”
說著他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個折扇,往自己身后的領(lǐng)口一插。
“你可給俺聽好了!俺要是能做的出詩來,你要當街在陽江鎮(zhèn)果奔,這么多人都在呢!你可不能賴賬!”
那被揪出來的書生,本來還有些惶恐,以為楊凡要對他做出什么事情,這一聽說是作詩,心里立刻就自信起來。
“奔就奔!不過咱們可得定下基調(diào)來,不是什么詩都叫詩的!”
“要是隨便說幾個長短一致的詞就說是詩句,那是丟我們陽江鎮(zhèn)讀書人的臉!”
書生的話引起了眾人的附和。
“沒錯,這詩講究平仄相和,意象情感,可不是隨便說幾句就能應(yīng)付了事的!”
“別人的詩叫詩,你可隨便吟誦兩句狗屁不通的話就說是詩!”
書生們?nèi)呵榧^,紛紛給楊凡立下要求,花木帖一縮脖子,想給楊凡解釋,可是心里對楊凡實在沒底,只能在一旁抓耳撓腮,暗中給楊凡使眼色。
‘對不住了,兄弟,俺沒想到事情會鬧得這么大!’
‘俺沒招了,你自己看著搞吧!’
楊凡接收到了花木帖的信號,一拍胸脯,給花木帖回了個看俺表演的表情。
“他奶奶的,別人作詩都沒這么多要求!到俺這就這個那個的!”
“看不起俺是不是?”
楊凡一個提溜,把之前那個書生從人群中提溜了出來。
“老子讀書那么多天,能不知道什么是詩嗎?還要你來教俺!”
楊凡顯得身材絕對是膀大腰圓,威猛壯碩,特別是在被提溜的書生眼中,那簡直就是威震天,霸天虎!
“好漢,好漢,做一首詩而已,犯不著打人!”
那書生臉都綠了!
“誰他媽打你!老子讀春秋的!”
楊凡把那書生往旁邊一扔。
“既然你們給老子限制,老子賭注也要加大!”
“要是老子做出符合你們口中的詩來,他不僅要果奔,還得邊奔邊喊,說他錯了!”
“說他被塔塔克烈兒大人給折服了!”
那書生一聽這話哪里能不熱血上頭。
“喊就喊!”
“要是你做不出詩句來呢?”
塔塔斜著眼睛望向那書生,指著他和那些圍觀的人就開罵起來。
“奶奶個熊的,老子要是做不出詩句來,你們這群王八蛋不把老子給編排死?”
那書生鬧了個大紅臉,慌忙鉆進人群。
“作詩,作詩!”
聲勢極大,引得馬車里的赤兀錦不由的伸長了脖子往外看,正好看到在溪水邊上,那厲靈萱也伸長了脖子。
‘厲靈萱啊,厲靈萱,你沒想到吧,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竟然想攻略你!’
‘讓我們來看看他嘴里能憋出什么東西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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