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樗麄児穷^太硬?”
赤兀尚神秘莫測的搖了搖頭。
“不是他們骨頭硬,而是我們太像人!”
“我們給的刑罰和鞭撻都是他們曾經(jīng)訓(xùn)練過,或者已經(jīng)知道過的!”
話說到這里,赤兀木立刻反應(yīng)過來。
“你是說那群云上部落的匪寇,常年在云山腳下盤桓,他們已經(jīng)不似人了?”
赤兀尚點(diǎn)了點(diǎn)頭。
“是不是人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草原上有很多刑罰,我聽都沒有聽說過!”
“把他們的族長請來,就說我要見識見識他的新花樣!”
“是!”
赤兀尚帳篷中發(fā)生的事情,楊凡并不清楚,如今他正在地上逗弄皮皮,皮皮長得很快,已經(jīng)有一個成年人小胳膊的長度了,渾身油光水亮,雙目炯炯有神,部落中人看到它都忍不住想要摸一下。
可如今它卻興致萎靡,悶悶不樂的躺在帳篷前面,只有楊凡和司空卉逗弄一下,它才會興奮的站起來,然后玩了一會,又萎靡不振的躺在了門前。
“皮皮這是怎么了?”
楊凡疑惑道,他沒有動物親和,對皮皮的了解遠(yuǎn)不如司空卉。
司空卉看了一眼周圍,小聲的對楊凡說道。
“最近這些赤兀部的人,射殺了至少有二十來條給皮皮送食物的狼?!?
“皮皮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見到它的族群了!”
“就算是有狼敢來,也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在外圍嚎叫,根本不敢進(jìn)入部落范圍!”
楊凡冷冷的掃了一眼赤兀部那邊的氈房上,幾條灰色的狼皮被他們隨意的搭在氈房頂上晾曬,那是他們戰(zhàn)利品,是他們的榮耀。
“我說最近部落外圍怎么老是有狼嚎呢!原來是這樣!”
楊凡摸著皮皮的頭,眼神陰郁,這些人不能再在克烈部落了!
嚴(yán)重影響了他的發(fā)揮!
可他暫時又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來讓他們離開!
就在他沉思的時候,司空卉臉色突然一邊,緊了緊楊凡的衣服。
“阿大又在呼喚我了,聲音很急,應(yīng)該是有重要的情報!”
司空卉訓(xùn)鷹,是靠著懷中那件樂器,匏,它能夠發(fā)出特殊的聲音振動,能夠鏈接阿大和司空卉之間的聯(lián)系。
“這個時候?”
楊凡皺了皺眉。
太陽當(dāng)空照,花兒對我笑!
總不能這個時候去外面白日宣淫吧?
“很急!”
“奶奶的!”
楊凡穿上衣服,抱著皮皮就往部落外走。
“塔塔族長,上哪去?。俊?
還沒走出部落們,就有赤兀部的人來詢問。
說是借住克烈部,實(shí)際上根本就是在監(jiān)視楊凡。
“狗日的不知道哪里來的狼嚎,你看把我們家皮皮嚇成什么樣子了?”
“我今天非得出去射殺一只,讓皮皮開開葷,讓它知道,那群狗日的就是它口中的食物,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楊凡指著赤兀部氈房上的狼皮,又舉起了懷中皮皮,果然它萎靡不振,雙目無神。
那人笑了笑,讓開了位置。
“誰不說,這你們部落周圍的狼太多了,這才幾天,你看就射殺了這么多!”
楊凡和那赤兀部的人錯開的一剎那,楊凡腦海中升起了一個念頭。
如果那情報上非要自己拯救那群被抓的大乾奸細(xì),好像有了一點(diǎn)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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