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予歡回到辦公室,將手里的文件往桌面上一丟,面上全是怒意。
“忍住,夏予歡你給我忍住!阿宴說了,他會調查周時最的?!?
“之前調查時爺,阿宴的速度都那么快,調查周時最,肯定也費不了多少事兒的。”
“只要調查清楚周時最的底細,就知道能怎么對付他了。”
“別急,別慌,再耐心等等,很快的,很快就好的?!毕挠铓g嘟噥著自自語。
安慰了自己一番,夏予歡總算是冷靜了下來。
冷靜下來后,夏予歡開始辦公。
將心思放在工作上后,周時最帶來的影響頓時消弭。
夏予歡忙碌了一天,到了下班的時間,夏予歡準時離開了辦公室。
這次,她沒遇到周時最。
上次池宴舟檢查過辦公室之后,夏予歡再下班,就沒再在下班的時候遇到過周時最。
與之前的每次都會遇上,完全不同。
可見之前她的辦公室確實是被周時最給監(jiān)控了。
而如今,他失去了監(jiān)控她的機會,自然也就不知道她的具體下班時間了。
時間轉眼又過了五天。
這一天,夏予歡接到通知,說有病人掛了她的號,特地來找她看病,還說之前約過。
夏予歡到了病房之后,發(fā)現(xiàn)了方知年和另外一個中年男人。
除了他們,床上還坐著一個用面巾遮著臉的女人。
夏予歡的視線下意識的落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
那雙眉眼,乍一眼看去,就透出了刻骨的熟悉感。
就好像在看她自己的眉眼一般。
除了眼角的細紋,可以說跟她的眉眼一模一樣。
夏予歡頓時明白,那個人應該就是她的生母,夏青青。
而方知年和吳明輝,應該是擔心夏青青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容貌出現(xiàn)在醫(yī)院里,會引起注意,所以特地給她遮住了臉。
“夏主任,你來啦,這就是我朋友和他愛人?!?
吳明輝此時也終于從看到夏予歡的震驚之中回過神來。
他開口道:“你好,夏主任,這是我的愛人,秋皎月。”
夏予歡微微頷首,轉頭對領她過來的護士交代了兩句,對方順勢離開。
等病房的門被關上之后,夏予歡才道:“可以讓她把面巾給摘了。”
吳明輝應了聲好,將秋皎月面上的面巾給摘了。
即便早有準備,但真正看到對方的容貌,夏予歡還是有片刻的怔愣。
難怪方知年之前會說一模一樣。
可不就是一模一樣么!
她和對方的臉,完全就是同一個模子的復刻版。
對方年長一些,而她年輕一些。
看著對方,她甚至已經看到了自己上了年紀的樣子。
夏予歡緩緩走到床邊,垂眸看她。
“她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夏予歡問。
“自從車禍之后,皎月就跟丟了魂,失了神似的,大多數(shù)的時候,都是這樣安安靜靜的出神,外界的事情都不被她放在眼里。”
“偶爾有的時候,她會像是受了刺激似的抓狂,發(fā)瘋,整個人都處在暴躁的狀態(tài),好像要身邊所有靠近的人都給碎尸萬段似的。”吳明輝趕忙道。
夏予歡聽后明白的點了點頭。
隨后,她牽起她的手,開始給她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