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予歡上班之后,處理了一些瑣事,然后便去了王愛萍的病房。
“王奶奶,今天感覺怎么樣?”夏予歡笑著問。
“挺好的,精神頭挺好?!蓖鯋燮夹呛堑恼f。
夏予歡一邊給她做檢查,一邊跟她說話。
等檢查過后,夏予歡道:“王奶奶,就只有您一個人嗎?”
“小張她剛剛出去打開水了?!?
“莊伯伯呢?”
“他昨天守了我一天,我又還沒有動手術(shù),哪里要人守著了?”
“晚上我就給他趕回家去了,我讓他今天照常去上班,等我手術(shù)那天再過來?!蓖鯋燮颊f。
夏予歡輕笑:“您這心態(tài)是真好,這么放得開,您就一點都不擔(dān)心害怕嗎?”
“我相信小歡你的醫(yī)術(shù),這有什么好擔(dān)心害怕的?”王愛萍反問。
“別人不敢動的手術(shù),我們小歡敢,你讓我喝的藥,給我針灸,解決了我這么多年的痛苦,我還有什么好擔(dān)心害怕的?”
夏予歡失笑,道:“那等莊伯伯來了,您告訴他一聲,我給您排明天上午九點做手術(shù)?!?
“哎,好,知道了。”王愛萍應(yīng)了。
夏予歡這才離開。
另一邊,池睿德在跟手底下的人見面。
他抽著雪茄,聲音沙啞的跟手底下的人交代。
“那個夏予歡現(xiàn)在風(fēng)頭正盛,你們先別動她,免得惹麻煩?!?
之前小孫子池建勇被夏予歡打斷了一條腿,池睿德怒發(fā)沖冠,所以一回家就吩咐手底下的人去綁夏予歡。
夏予歡這么囂張,無非是仗著池家的庇護。
他非要讓夏予歡知道,有的人,是她得罪不起的。
后來,池睿德知道夏建勇曾經(jīng)想把夏予歡送到他的床上,好為他自己鋪路。
池睿德便讓手底下的人打夏建勇的主意。
通過夏建勇把夏予歡弄到手,這樣也能掩人耳目。
沒想到卻因此翻車,導(dǎo)致手下的得力干將折了進去。
后來夏予歡又去災(zāi)區(qū)抗震救災(zāi),讓池睿德這邊沒法動手。
如今夏予歡倒是回來了,但是因為在這次災(zāi)區(qū)之行立下大功,風(fēng)頭正盛,倒是不好動她了。
“好的爺。”
池睿德又問:“上次的事情處理干凈了吧?最近有沒有尾巴追?”
“剛開始有人追,現(xiàn)在倒是沒反應(yīng)了?!?
“那就好。”池睿德道:“最近風(fēng)聲緊,你們都小心著些,不要隨便行動?!?
“夏予歡那邊給我盯緊了,如果有機會,就直接動手,不要猶豫?!?
“知道了,爺?!?
池睿德跟手下談完之后,便回了家。
剛回到家,就接到了池老爺子的電話。
“過兩天就是家宴了,你到時候記得早點來,上次你生日宴鬧成那樣,我怪不好意思的,這次家宴就當(dāng)給你補過?!背乩蠣斪诱f。
“知道了哥,我會早點過來的?!背仡5聭?yīng)了。
兩人聊了一會兒,池睿德推說要去帶孫子了,這才掛斷了電話。
放下話筒,池睿德的面上便沒有了笑容,厭煩的罵了一句。
“蠢東西,真煩?!?
要不是為了借用池老爺子和池家的名頭打掩護,他都懶得搭理池老爺子這剛愎自用,驕傲自大的老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