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先生,我剛剛回來的時候,看到大小姐坐車出去了,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不會回來了吧?”柳姨不確定的說。
夏建勇聞,不由得面色鐵青。
“今天可是她三朝回門的日子,她這會兒不回家,反倒坐車往外跑是什么意思?”
見夏建勇憤怒,夏珠玉暗戳戳的拱火。
“姐姐這分明是不把咱們家放在眼里,故意臨時出門,做給別人看的,這下所有人都知道她跟咱們家不合了?!?
“這下外頭的人還不知道要怎么嘲笑咱們家呢?!毕闹橛褚桓辈婚_心的樣子。
李柔月也擰著眉,滿臉不愉。
但她還惦記著要讓夏予歡幫著在池家面前,說讓夏建勇升職的事情,所以還是有所克制的。
“可能是臨時有事兒出門去了?三朝回門她總是要回的,咱再等等吧?!崩钊嵩聞裰?
夏建勇只能冷著臉坐在沙發(fā)上等著。
……
另一邊,軍區(qū)醫(yī)院。
夏予歡趕到醫(yī)院后,就被領(lǐng)到了搶救室的門口。
池邵康在那兒等著。
見夏予歡來,池邵康趕忙迎了上來。
“小歡你來了,快,快進去看看你能不能幫上忙?!背厣劭党谅暤?。
夏予歡也知道情況緊急,她無暇多問,只問池邵康:“他是不是因為保家衛(wèi)國才出的事?”
“是?!背厣劭党谅暤溃骸靶g,他很重要,他的身上還背著宴舟昏迷不醒的秘密,請你務(wù)必傾盡全力救活他?!?
“當(dāng)然,每一個守護國家的軍人都值得我全力以赴去救治?!毕挠铓g留下這話,便跟著等在一旁的護士前去換手術(shù)服,準(zhǔn)備進手術(shù)室。
嚴虎看向池邵康,輕聲道:“首長,您頂著這么大的壓力,將小夏請來,她真的能行嗎?”
雖說之前夏予歡才給他看了病,也給了他希望,可他畢竟還沒有被治好,池邵康就頂著這么大的壓力,讓夏予歡前來給一個這樣重要的人才救治,他還是有些不放心的。
總覺得太冒險了。
池邵康看著緊閉的手術(shù)室大門,緩緩開口道:“嚴虎,你這一輩子,可曾有喪失理智,忍不住沖動的時候?”
“自然是有過的?!眹阑⒌吐暤?。
他雖然沉著冷靜,可他是個人,不是機器,自然也會有沖動莽撞的時候。
但那都是在他年輕的時候,如今上了年紀,他已經(jīng)很少像是年輕時候般沖動莽撞了。
池邵康淡淡的笑了笑:“對小歡的信任,就是我的沖動?!?
“或許說起來很不可思議,但是我對小歡,確實有一種莫名的信任感。我總覺得,她值得信任,她可以。”
這樣的信任,在初見的時候,就隱隱有點沖動的感覺。
在池宴舟中毒之后,得到了確信。
又在早兩天她把脈便能確定他心脈受過傷,確定嚴虎左手受過嚴重的傷,中指也有問題之后,達到了頂峰。
所以如今,他愿意為了躺在手術(shù)室里,已經(jīng)面臨絕境的溫英杰爭取一番,向夏予歡求一份生機。
他覺得如果溫英杰還有一份生機,一定在夏予歡的身上。
嚴虎:“……”
他不可思議的,震驚的看著池邵康。
他跟隨池邵康多年,深知池邵康是個什么樣的性子,知道他不是那種容易輕易相信人的性格。
可如今池邵康說的話,做的事,實在有點顛覆他對池邵康的認知。
可是看著緊閉的手術(shù)室,嚴虎又莫名的希望池邵康的想法是對的。
如果夏予歡真有這本事,那溫英杰就有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