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呢,又凸顯出了高貴氣質(zhì)。
    這個名字啊,寓意這思兒以后能擺脫田盼兒,擁有高尚品德-->>,過上更好、更舒心的日子啊!”
    白豪聽了秦烈云的解釋,也不說話。
    只是眼角帶著笑意,看得出來,他內(nèi)心其實很滿意秦烈云取的這個名字。
    而后,秦烈云想到了楊夢晴,這位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暴躁姐,看著是蘿莉小甜心,其實是王大錘!
    一不合,跳起來就干!
    秦烈云摸著下巴,對著白豪說道:“叔啊,以后楊夢晴過來玩的時候,你態(tài)度好點,讓瑾璇和露露多跟她混混?!?
    白豪還在想著秦烈云給思兒取的名字呢,冷不丁的被這么一打岔,傻眼道:“你小子到底想干啥?”
    還混呢?
    露露現(xiàn)在的性子,已經(jīng)跟個母老虎差不多了。
    再混下去,那豈不是該上房揭瓦了?
    不過,思兒倒是可以跟著混混,那性子忒軟了。
    “楊夢晴的性子多好啊,思兒跟露露兩人學(xué)會了以后就不會被欺負了。
    難道白叔,你還想把思兒養(yǎng)成那個唯唯諾諾的性子啊。
    等長大了,田盼兒故技重施,一哭二鬧三上吊,再把你們辛苦養(yǎng)大的孩子收攏回去,然后一轉(zhuǎn)手換了彩禮?”
    到那時候,就雞飛蛋打了。
    這年月啊,靠誰都不靠譜!
    靠山,山會倒,靠水,水會跑!
    還是得靠自己?。?
    當然,秦烈云臭屁地想著,露露肯定不一樣啊,因為露露可以靠著他,
    這個絕世好男人!
    白豪已經(jīng)麻木了,怎么說呢,秦烈云這小王八蛋的話,還真是該死的莫名有道理。
    他有些怔然的望著眼前的秦烈云。
    面前的這個小子,高大、帥氣、俊朗,而且腦子也靈活。
    哪怕是白豪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屬于他的時代,已經(jīng)徹底過去了。
    人啊,上了年紀,不服老是不行滴。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白豪打心眼里認同了秦烈云,徹徹底底地把他當成了一家人。
    他笑了,嘆息一聲,拍拍秦烈云肩膀說:“小子,你說的話有道理。
    往后啊,我就讓露露帶著思兒,不對!是瑾璇,多跟楊夢晴接觸接觸?!?
    性子潑辣,頂多是他受點氣,那不然還能咋辦?
    總比讓外人欺負了要好得多。
    就在今天,白思兒改名白瑾璇,小名叫璇璇。
    時過境遷多年,白瑾璇仍然清楚地記著那個夜晚。
    風兒輕吹,蟬鳴蛙鳴響起,月色輕晃。
    她未來的小姑父,跟爺爺在院子里,給她取了個新的名字,打從那天起,日子好像也逐漸變得美好、可愛起來了
    當然,這都是后話了。
    白瑾璇的名字是定下了,可這中間還是出了點小插曲。
    秦烈云非常得意地將名字的寓意和出處這么一說,本以為會得到白露的夸獎,可破天荒地迎來了白露的懷疑。
    不過秦烈云靠著他那三分歪理,終于是成功地忽悠住了白露。
    話說那邊,白瑾璇吃了肉糜蛋羹,也吃了香噴噴的炒雞蛋。
    肚子吃得飽飽的,就連手腳都是熱乎的,呼吸著充斥著陽光味道的被子,她顫顫地閉上眼,在白母的安撫下陷入了香甜的夢中。
    月色如水,在秦烈云死皮賴臉的歪纏下,他要求白露送自己回家。
    白豪早就已經(jīng)麻木了,他現(xiàn)在只是對秦烈云的臉皮厚度,產(chǎn)生了懷疑。
    他納悶地道:“不是,你讓一小姑娘送你這么個大男人回家,你害臊不害臊啊?”
    誰料秦烈云賤賤一笑:“不害臊啊,上門就是客,我就是客人。
    我要求露露這個做主人的送我回家,這很合情合理啊!”
    白豪都被他這歪理給氣笑了,站起身道:“那要不,我送你得了唄?”
    “別介啊?!鼻亓以浦辈恢M的:“白叔啊,你這腿還受著傷呢,走不快,等你把我送到,那就太晚了。”
    白露聽著來人你一、我一嘴地胡咧咧,只覺著頭都大了。
    “好了好了,別吵了?!卑茁独亓以?,把他往門外拽,一邊拽著還一邊對著白豪說:“爹,我送他,不走遠,你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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