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頭其實都差不多大,看見柳文麗跟田盼兒過來,隨手就給一人塞了一個。
    熱乎乎,香噴噴的。
    結(jié)果,第二天,老二白林就過來委婉地表示,做爹娘的,要一碗水端平。
    這話一出,白母那是一臉懵逼。
    再三追問之下,白林才埋怨地說出來,昨兒給他媳婦兒田盼兒的紅薯,比給她嫂子的小了一圈。
    白母頓時瞠目結(jié)舌,一時間忘了反駁。
    白林瞬間就覺著母親肯定是被自己說得啞口無了,又似是而非地說了兩句酸話嘲諷。
    而后才大度地表示,他們兩口子都不是小氣人。
    只要白母以后不要偏心眼,那這就還是和和美美的一大家子。
    等白林走了,白母才愣愣地緩過神。
    她被氣得心口疼,回了屋子里,越想越憋屈,越想越難受,摟著被子哭了一場才好受點
    人心都是肉做的,白母自認她不欠老二一家子,打從那以后,也就慢慢疏遠著。
    再然后就是她家老頭子白豪主持著分了家。
    回憶在腦子里一閃而逝,白母一笑,望著面前的大兒媳婦,臉上的笑容更慈祥了。
    “不著急,明兒個也去不了?!?
    她抬起手,悄咪咪地指了指角落里的秦烈云和白露,而后低聲說道:“這小兩口明兒個要去縣城扯衣服。
    要是咱們娘倆去了,不帶露露去,回來了指定要跟咱倆鬧騰。”
    “喲~”柳文麗一聽登時就興奮起來了:“這是啥時候確定的事兒?”
    “就剛剛吃飯的時候跟我說的?!?
    “嘿嘿嘿,那我得去”
    眼看著柳文麗又要去打趣小兩口,白母忙不迭地拉住她,好笑地拍了拍她:“你啊,這分明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嘖!”柳文麗咂么咂么嘴說:“娘,這多有意思了?!?
    她拉著白母小聲蛐蛐道:“娘,您是不知道,現(xiàn)在還沒結(jié)婚的大姑娘,可老有意思了,調(diào)侃兩句,那小臉通紅?!?
    白母也是服氣了,笑了笑說:“文麗啊,你還是悠著點吧,露露這小嘴也是不饒人的?!?
    “嘿嘿嘿,那怕啥?”
    這邊正歲月靜好呢,那頭,田盼兒就帶著一家子,雞飛狗跳的上場了。
    “走!咱們現(xiàn)在就去!去找爹娘好好說道說道!”
    一聽見田盼兒的聲音,白母那眉頭第一時間就皺了起來。
    柳文麗翻了個白眼,很是厭煩地說:“也不知道誰又得罪她了。”
    身后,白川摸著下巴,幽幽地道:“要是我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我?!?
    柳文麗一臉震驚,抬手抓著白川的胳膊,打了幾下:“你是不是閑得吃飽了撐的?沒事得罪這個瘟神干啥?”
    田盼兒的腦袋里,裝的不是腦漿子,全是狗屎。
    壓根就嚯愣不動。
    整一個不講道理,胡攪蠻纏,無理攪三分。
    “好好好!”白川笑著求饒道:“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柳文麗罵完了,才后知后覺地問道:“到底發(fā)生啥了?”
    “三兩句的,說不清楚。”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