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掙的錢,你憑什么?”
“我走!”
“一家子都是累贅!”
畢月邊急步回屋,邊不停地擦淚。
兩手緊著忙活,卻像是怎么擦也擦不干凈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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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頭,梁吟秋被畢晟罵滾,被攆走的方式出了畢家門,她坐在了副駕駛上,大腦始終是一片空白的狀態(tài)。
直到有人走路不看車,也或許是楚亦清開車精神不集中,“吱”的一聲緊急剎車聲響起。
梁吟秋捏緊了皮包,看著那被嚇到的行人只瞟了一眼車?yán)?,隨后就罵罵咧咧地走了。
她被嚇的嘴唇發(fā)白。
也正是因?yàn)楸粐樦?,才反?yīng)過來了。
梁吟秋轉(zhuǎn)頭看向楚亦清,咬緊了牙,手攥拳頭對著楚亦清的胳膊就開始捶。
“媽?!背嗲灞灸艿乜肯蜍囬T子躲避:“媽!”
“楚亦清,你要干嘛呀?!”
面對怒目而斥眼中含淚的母親,楚亦清不躲了。
她深呼吸任由拳頭砸在身上,
扭頭看向車窗外,兩手死死的捏緊方向盤,倔強(qiáng)回道:
“我怎么了?我沒做錯。您聽見了吧,以前她是罵我,恨不得跟我對打。
現(xiàn)在升級了,不僅打了我,還敢當(dāng)你面兒就罵爹罵媽的人,媽,你讓這樣的人進(jìn)咱家門,那是家門不幸!”
梁吟秋氣的指著楚亦清的后腦勺罵道:
“你登人家門,進(jìn)屋二話不說就罵人家爸媽,說人只管生不管教。
楚亦清啊楚亦清,那是畢月的父母!
你捫心自問,這要是有人突然沖進(jìn)咱家,罵我和你爸,你會不會動刀子剁了人家?
畢家那倆兒子沒沖過來打你,都算人家涵養(yǎng)夠高,顧慮著畢月。要不然人家倆兒子打你都是白打!”
楚亦清冷嗤一聲:
“他們敢嗎?媽,人窮沒底氣,這點(diǎn)你不知道?借他們幾個(gè)膽兒!”
都到這時(shí)候了,女兒還這樣。
梁吟秋像是不相信楚亦清會是如此驕縱,她微搖了搖頭,失望道:
“我這么多年白教育你了,你的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你到人家說的那都是什么話?人家有什么可不敢的!”
楚亦清使勁拉上了手剎,被氣的開不了車了,同時(shí)眼淚也滑向了腮邊。
她微揚(yáng)著下巴看梁吟秋,眼中有不服輸,有她從來就沒錯過的倔強(qiáng),更多的是委屈:
“你剛才看見畢月踢我一腳、扇我手了吧?你幫了我嗎?你現(xiàn)在離開她家就來罵我。我算是看明白你了,到底小鋒比我在你心里更重要是吧?”
梁吟秋被楚亦清這話噎的氣的,直接說不出話了,氣急敗壞下,又用拳頭捶楚亦清的后背:
“胡說八道!你這是跟誰喝的?喝的你人事不知。我偏心?”梁吟秋深呼吸,此時(shí)此刻真是心驚膽戰(zhàn)了。
說打掉孩子的可是畢月的爸爸。那就代表不是嚇唬人,是真的。
一想到這,看著還在她面前胡攪蠻纏的女兒,她都要?dú)忏铝耍?
“楚亦清,我要是真偏心眼,我剛才就應(yīng)該在畢家給你兩嘴巴,好保住我孫子!你糊涂啊,你是不是不知道你弟弟是什么樣?”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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