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龍想要起來,可是滿身的痛,使得他竟然渾身發(fā)軟,使不出任何力氣,爬都爬不起來。
    陸源肆無忌憚地蹲下來,對著他說道:“想把我打趴下去就起來吧,我再給你機會,只要你想,你要多少機會我都給你,因為如果你不打我而我還揍你,我就是就違反了紀(jì)律,可是我真的很想揍你,因為你就是一個畜生?!?
    這句話,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驕橫一世的祁龍,怎么受得了這樣的話?
    他喘息了幾下,突然用盡了渾身力氣,拔出藏在身上的一把刀,然后猛地朝陸源扎過去!
    可惜的是,他的招數(shù)陸源早就了解了。
    陸源要的,就是他刺出這一刀。
    所以等他刺出,立刻出手,一把握住了祁龍的手腕,一甩,那把刀從祁龍的手上脫出,插到了祁龍的大腿根上,差點就落到了某個跟子孫后代有關(guān)系的部位上,不過也已經(jīng)很近了。
    祁龍又是一聲慘叫。
    “不好意思,你看你又調(diào)皮了,怎么能把刀丟在那地方呢?我建議你最好不要再動,聽說那附近就有一條動脈,不小心刀子切到動脈上,你可就沒命了?!?
    祁龍魂不附體。
    他打了殺了不少人,可他真的怕死。
    陸源用手銬把祁龍鎖在用鋁合金制作的玄關(guān)上,站起來,打電話給林守東道:“守東,我現(xiàn)在就在姚斌家,祁龍已經(jīng)被我制服,在制服過程中還受傷了……”
    林守東大吃一驚道:“受傷了嗎,嚴(yán)重嗎?我都勸過你不要單獨行動的……”
    “不要表錯情,是祁龍受傷,不是我,傷在大腿根上,你幫我聯(lián)系藩州市公安局過來處理一下吧。還有,找到了姚斌的兇器沒有?”
    “找到了,就在湖底。還有,在背投那個后來換上的顯像管上,也找到了一枚還算清晰的指紋,姚斌說,當(dāng)時換顯像管的是祁龍,所以很可能就是祁龍因為戴著手套操作不了而摘下手套時留下的,所以很可能就是祁龍的指紋?!?
    “如果是這樣,那就太好了,我馬上取了他的指紋回去鑒定?!?
    ……
    夜。
    一個男人在焦急地打電話:
    “老大怎么辦,祁龍被抓了?”
    “什么?怎么會被抓了?不是讓他趕緊離開嗎?”
    “他想在離開之前去處理姚斌的老婆孩子,結(jié)果沒想到陸源就埋伏在那里等著,被抓了?!?
    “陸源有這么強嗎?”
    “聽說祁龍還動了刀,結(jié)果沒傷到陸源,自己受傷了,現(xiàn)在正在指定的醫(yī)院救治。”
    “他已經(jīng)是廢人了,那你還等什么?還想讓他傷好后接受審問嗎?”
    “我懂了,媽的,這么得力的人,我還真舍不得!”
    “舍不得也要舍得,醫(yī)院里是最好下手的時候,難道你還打算等他進了公安局再處理嗎?”
    “我懂,我只是有點可惜而已,我這就派人處理。不過,老大,這個陸源不能讓他再玩下去了,得想辦法阻止他?!?
    “想什么辦法?”
    “做掉他呀,不惜一切代價,我們自己的人做不了,就全國請人,國內(nèi)做不了他,就請國外的,我他媽就不信了,他有這么神。”
    “住嘴,他幾次上報紙,連續(xù)立-->>功,不要說省委省廳了,就是全省普通百姓,知道他的人也不少,這個時候你做掉他,影響有多大你想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