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正庭不屑地一笑:“別危聳聽了,這個世界上能扳倒我的人還沒出生,更別說這小小的黃府縣小警察了。”
    “爸,我是認真的,你趕快出手,越快越好,這個人勢頭很猛,現(xiàn)在是打壓他,壓扁他的最好時機,再晚,怕就來不及了。”
    “行了行了,你沒見過世面,一個小警察,沒必要放在心上,不過你放心,我適當?shù)臅r候會把手里的王牌打出去的。”
    “哪一張王牌?”
    “他現(xiàn)在有錢了,不缺錢,但是還沒結(jié)婚是吧,沒結(jié)婚的年輕人,缺的就是美女,老辦法,還是美人計吧……我就不信他是圣人。”
    “爸,那你得趕緊,一天沒看到他垮掉,我一天就寢食難安?!?
    “知道了。”
    “那你打算出動誰?”
    “先看情況吧,要是出動一只麻雀就能搞定,我就不必出動孔雀,是不是?何況他這個級別,我還犯不著出動孔雀級別的。”
    ……
    第二天的早會,是專案組就陸源提供的思路重新調(diào)整調(diào)查方向后的第一次早會,一天下來,成績還算喜人。
    初步取得的成果是,知道了余佳淳是學校的公眾寵兒,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一直都是父母、老師乃至同學的驕傲。
    她是校園活躍分子,班長,鼓樂隊隊長,少先隊大隊長,節(jié)目主持人,三好學生,優(yōu)秀學生干部。
    從一年級開始到現(xiàn)在,幾乎就沒有她拿不到的獎。
    教過她的老師說,她對人有禮貌,跟同學團結(jié)友愛,除了顯得嬌氣一些,愛打扮一些,沒有別的毛病,但是考慮到她是銀行行長的獨生愛女,嬌氣和愛打扮似乎也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毛病。
    至于說和同學有沒有不團結(jié)的現(xiàn)象,幾乎所有的老師都說沒有。
    然后對個余佳淳的一部分同學進行采訪,這些正在讀高中的同學,給出的結(jié)論也差不多,都是交口稱贊,都為她感到可惜。
    這么多年了,很多同學提到她都還掉眼淚。
    結(jié)仇?幾乎是不可能的。
    一個沒有攻擊性的孩子,怎么可能跟別人結(jié)仇?
    看起來,余佳淳這一條線,似乎沒辦法找到有價值的線索?
    所以,大家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陸源,意思是,所長同志,你好像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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