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理段氏并未因此消亡,只是由明轉(zhuǎn)暗,變得低調(diào)起來。
實際上,在南云省之后的幾個-->>朝代中,一些重要職位都是由大理段氏擔(dān)任。雖然大理段氏已不再是皇室,但在這里卻相當(dāng)于土皇帝般的存在。
或者可以理解為異姓王的存在。
而大理段氏的根基,始終都在大理市。
雖然現(xiàn)在的大理市只是一座縣級市,但因為大理段氏的存在,這座城市的重要程度絲毫不亞于省會春城。在大理曾經(jīng)的大理國皇宮舊址附近,有一片占地面積廣闊、建筑風(fēng)格復(fù)古的建筑群,便是大理段氏的所在地。
陳宇辰這次只帶了武田坡前來,因為到時候如果要挑選一些東西的話,總得需要一個苦力幫忙搬東西吧?
他可不想親自去干這種活。
至于蘇清宛,則留在了黑拳會所,有于振宏這位宗師在,蘇清宛的安全無需擔(dān)憂,她也正好可以和于羽靈一起四處逛逛。
車子停在了段氏府邸的大門前。
下了車,陳宇辰打量了一眼眼前的建筑,笑道:“不愧是大理段氏,能在大理皇宮旁邊擁有這么大一塊地方?!?
“陳先生真是說笑了,皇宮本來就是我們大理段氏的,只不過現(xiàn)在成了景區(qū),我們?yōu)榱吮3值驼{(diào),特意搬到旁邊住。”
段煙虞笑著解釋道。
“現(xiàn)在我父親和家族的元老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家中等候了,里面請。”
段煙虞隨即在前面帶路,陳宇辰和武田坡跟在后面。
陳宇辰只是匆匆一瞥,便不再關(guān)注,而武田坡則顯得有些沒見過世面,東張西望。不過,他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連忙調(diào)整狀態(tài),不再四處張望,以免給陳宇辰丟臉。
來到一座古樸的大廳,陳宇辰便看到首座上坐著一個英俊不凡的中年男子,眉目間,此人竟與段煙虞有著幾分相似的神韻,周身縈繞著一種難以喻的威嚴,那是長期身居高位方能鑄就的氣場。
毫無疑問,他便是段煙虞之父,當(dāng)今大理段氏一族的掌門人段志崖。
按常理,以大理段氏之底蘊,族長之位非天人境高手難以勝任。
但大理段氏向來行事低調(diào),鮮少涉足外界紛爭,故而族長之責(zé)更多在于家族內(nèi)務(wù)的打理,對修為的要求并不十分嚴苛。
再者,天人境的強者多已閉關(guān)潛修,力求突破至更高境界,自是不會將光陰浪費于瑣碎家族事務(wù)之中。
在段志崖的左右兩側(cè),分別端坐著幾位中年男子,他們無一不是踏入武道宗師之境的強者。
這些人物,皆是大理段氏的棟梁之才,與段志崖同輩,是段氏真正的核心力量。
盡管同為武道宗師,但他們的實力,明顯超越段志鶴、段志林之流,即便是最弱者,也已達到宗師中段的水準。
從他們身上散發(fā)出的氣息判斷,即便是同為宗師中段,他們的真實戰(zhàn)力也遠非段志鶴兄弟二人所能比擬。
顯然,作為大理段氏的正宗血脈,他們所習(xí)練的功法武學(xué),以及所獲得的修煉資源,都遠超段志鶴、段志林這些旁系宗師。
除了幾位與段志崖年紀相仿的中年男子外,還有幾位三十多歲的青年,他們氣宇軒昂,風(fēng)采不凡。
更令人驚訝的是,這幾人竟然也已是武道宗師,盡管只是初段,但已是陳宇辰除了段煙虞外,所見過的最年輕的武道宗師。
當(dāng)然,陳宇辰自己并不在此列,若論真實年齡,他或許比在場的許多人都要古老。
這幾個青年,陳宇辰并未過多關(guān)注,在他看來,一個皇族世家,若連這點實力都沒有,那才真是顏面盡失。
倒是武田坡,看著這幾個與自己年紀相仿的青年,心中五味雜陳。
同樣年紀,為何差距如此之大?
不過,想到自己身邊還有個更變態(tài)的家伙,他心里便平衡了許多,仿佛陳宇辰的年輕與強大,也是他的榮耀一般。
至于段煙虞,她是個女孩子,武田坡自然不會與她比較,贏了不光彩,輸了更沒面子。
“父親,二叔,三叔,四叔?!?
段煙虞見到在座眾人,一一行禮問候,對于那幾個年輕人,她也微微點頭示意。這幾個人是她的同輩堂兄,但論及身份地位,與她相比卻相差甚遠。
至少,他們的潛力,是無法與段煙虞相提并論的。
面對段煙虞的態(tài)度,這幾個青年也無可奈何,畢竟他們年齡比段煙虞大不少,實力卻還不如她,這確實是一件頗為尷尬的事情。
段煙虞先向陳宇辰介紹了一番在座的人,隨后又介紹起陳宇辰:“父親,這位就是那位斬殺巫靈部落少族長以及魑魅魍魎三位長老的天才陳宇辰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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