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由于時間有限,我們蘇家真正修煉武道的人很少,反正我是沒有修煉,只是知道一-->>些關(guān)于武道界的事情而已?!?
“我看在你是燕虹男朋友的份上,才好心勸你,你可別不識好歹啊?!?
“原來如此。”
陳宇辰恍然大悟,他之前就覺得蘇清宛挺奇怪的,說她是武道家族的人吧,她卻一點武功都不會。
說她不是吧,她又似乎知道不少東西,這確實挺奇怪的。
經(jīng)她這么一解釋,就一切都明白了。大部分武道家族,都有幾十甚至數(shù)百年的底蘊傳承,而一些新興的武道家族,則可能只是寥寥數(shù)人。
根本算不得真正的武道世家。
據(jù)蘇清宛所,她家族中的那位長輩,實力定然不容小覷。
“別擔心,我還不想早死,自然不會貿(mào)然尋釁,不過,能讓我心生忌憚之人,著實少之又少?!标愑畛阶旖俏P,淡然說道。
即便在修真界,他也屬于頂尖的存在,如今雖遠未恢復(fù)哪怕萬分之一的實力,但對于尚處煉體階段的武道世界而,依舊能輕松碾壓。
只是,非到萬不得已,他不會輕易動用底牌,那不利于恢復(fù)。若真到那一步,別說宗師了,就算是天人境的高手,他也能輕松鎮(zhèn)壓!
于羽靈與武田坡進行了一場深入的對話,從而對當前的局勢有了更為清晰的認識。
武田坡此刻胸有成竹,往昔的種種憂慮,在陳宇辰染上變故之后,便如輕煙般消散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自信與豪情。
然而,于羽靈卻難以抱有同樣的信心。她曾與巫靈部落有過交集,對其恐怖之處有著比蘇清宛更為深刻的理解,深知那是一個不容小覷的存在。
對于陳宇辰的辭,于羽靈心中暗自搖頭,認為他過于自負,忽略了現(xiàn)實的嚴峻。
她凝視著武田坡,語氣凝重地說道:“你或許并不清楚巫靈部落的真正實力,那是一個連大理段氏也避之不及的勢力。否則,大理段氏又怎會容忍自己的領(lǐng)地旁有如此強敵窺視?”
“哼,大理段氏不愿招惹,只能說明他們實力不濟。但對我而,沒有什么是我不敢面對的,無論是大理段氏還是巫靈部落,在我眼中都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陳宇辰轉(zhuǎn)過身去,不再注視武田坡與于羽靈,但他的語氣卻透露出無比的堅定與自信。
盡管他對這兩大勢力的了解并不深入,但憑借當前的實力,他自信即便是面對天人境的強者,也無所畏懼,更何況是其他勢力。
于羽靈無奈地嘆了口氣,覺得陳宇辰已無可救藥,于是對蘇清宛說道:“我們得先離開騰城,然后乘飛機離開南云省。只要離開了這里,相對就會安全許多?!?
就在這時,陳宇辰突然插話道:“你的計劃雖好,與武田坡一同逃離,享受自由,但可惜,逃離并非易事?!?
話音未落,車子剛駛出停車場,便不得不停了下來。
只見停車場的入口處,一群人已將出口堵得嚴嚴實實。
于振宏面色陰沉地站在人群前方,目光緊盯著陳宇辰等人所乘的車子。
“羽靈,你給我下車!”
“爸”
于羽靈坐在后排,卻能清晰地看到于振宏的身影,她聲音顫抖地喊了一聲。
“我們下去吧,這件事必須有個了斷?!?
武田坡此刻表現(xiàn)得異常果斷,他直接拉著于羽靈的手走下了車。
陳宇辰和蘇清宛也緊隨其后下了車,只不過陳宇辰的姿態(tài)顯得有些慵懶,仿佛眼前的麻煩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于羽靈,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你以為逃離我的掌控,與這小子私奔就能逍遙自在了嗎?你太小看巫靈部落的勢力了。你逃出來的那一刻,他們肯定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甚至派人前來追捕。無論你和這小子逃到哪里,都會被他們抓回來的?!?
于振宏語氣低沉地說道,其中隱含著一絲無奈。
只是,除了感知敏銳的陳宇辰之外,其他人根本察覺不到這一點。
“與其被他們抓回去,我寧愿一死!”
于羽靈悲憤地怒吼一聲,不知從何處掏出一把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脖頸上,眼中已滿是淚光。
“爸,從小到大你都對我疼愛有加,無論我要求什么你都會滿足我??墒菫槭裁??你為什么要逼我嫁給我不喜歡的人?難道在你眼中,武道就那么重要嗎?比自己的女兒還要重要嗎?”
于羽靈悲愴地說道:“我和天哥的感情,你現(xiàn)在也看到了。別說只是過去了幾年,就算是過去了幾十年,哪怕是到死,我們之間的感情也不會改變?!?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