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蘇清宛知曉陳宇辰實力非凡,故而在他教訓林松陶等人時,她并未多。武道界本就是弱肉強食,弱者挑釁強者,被教訓、付出代價,乃是天經(jīng)地義之事。
然而,一個人再狂妄,也需有個限度,這個限度與自己的實力成正比。
面對無法抗衡的敵人時,適當服軟低頭,并非丟人之事。
但陳宇辰卻偏偏做不到,結(jié)果與段家徹底結(jié)怨。接下來,段家的強者,只怕會接踵而至,直至將陳宇辰徹底鎮(zhèn)壓。
陳宇辰的自信,在蘇清宛看來,已是狂妄至極。
即便他能煉制出辟谷丹和天妒燕虹丹這類神奇丹藥,也并非他囂張的資本。
然而,武田坡卻在陳宇辰的感染下,逐漸找回了自信。
他望了蘇清宛一眼,笑道:“蘇小姐,辰少的為人,我應(yīng)比你更為了解。他絕不會做無把握之事,也絕不會說無意義之話。他既如此說,那便定有足夠的信心對抗段家。所以,你盡管放心便是?!?
“你們倆肯定是瘋了?!?
蘇清宛嘟囔著,卻未再反駁,心中已做好面對陳宇辰被段家教訓的準備。
擂臺上的比賽仍在繼續(xù),但因之前鐵塔與老鷹那一戰(zhàn)太過震撼人心,接下來的幾場比賽,均顯得平淡無奇。
不過,對于普通觀眾而,這些戰(zhàn)斗依舊頗具吸引力。
但對陳宇辰來說,卻顯得索然無味,仿佛一群孩童在嬉戲打鬧。
今晚共有五場拳賽,持續(xù)時間并不長,僅半個多小時。拳賽結(jié)束后,陳宇辰打著哈欠站起身來,一臉無聊之色。
“武田坡,真沒想到,你竟是從這種級別的比賽中脫穎而出的?!?
武田坡明白陳宇辰的外之意,尷尬地笑了笑:“真正的武者,很少會參與這種比賽,除非迫不得已。所以,一般來此的拳手,都是不入流的武者?!?
“好了,走吧。本來我一點也不困,看完這個,倒是想睡了?!?
三人一同離開會所,剛走到他們停車的地方,陳宇辰突然詫異地望向他們的車。
來時,陳宇辰等人共乘一輛車,林松陶等人則乘另一輛。
但此刻,陳宇辰的車里,卻多了一個人,一個女子。
武田坡如今已是內(nèi)勁巔峰的高手,感知力極為敏銳,瞬間便感應(yīng)到了車內(nèi)的情況。
“玲、羽靈?”
短暫的疑惑之后,武田坡驚喜地沖了過去,一把打開車門,正欲開口,車內(nèi)的女子卻一把將他拉了進去。
“別說話,快走!”
“額……”
武田坡無奈地望向陳宇辰,低聲解釋道:“辰少,她就是羽靈?!?
“我已猜到了?!?
陳宇辰笑了笑,站在車外,打量著坐在車后排的那個女子。女子年紀看起來不大,不到三十歲,眉宇間卻流露出一股令男子自慚形穢的英氣與果決。
于羽靈并非那種傾國傾城的絕美女子,但卻長得極為耐看,與顧傾城有幾分相似。
更重要的是她的氣質(zhì),那種源自骨子里的驕傲與拒人千里的冷意,對異性而,竟透著股別樣的吸引力。
“辰少?”
于羽靈眉心緊蹙,顯然對陳宇辰這個名字感到陌生。她方才急匆匆趕來,對發(fā)生的事一無所知,只是尋到黃赫解,索要了陳宇辰一行人的車鑰匙。
先前陳宇辰等人步入貴賓室時,依會所規(guī)矩,電子設(shè)備需悉數(shù)上繳,車鑰匙則交由侍者代為停車,尚未取回,最終落入了于羽靈手中。
她早早鉆進車內(nèi),靜候武田坡的到來。
“咱們先上車,路上慢慢聊?!?
陳宇辰簡短地說了一句,隨即徑直走向副駕駛座,蘇清宛見狀,只得無奈地坐上駕駛位,承擔起司機的角色。
后座上,武田坡與于羽靈緊緊相擁,這一幕讓陳宇辰不禁皺起了眉頭。
“兩位,若想親密,等回到酒店再續(xù),現(xiàn)在是不是該先解釋下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武田坡尷尬地調(diào)整坐姿,滿眼好奇地望向于羽靈:“羽靈,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聽于叔說你有了個非常出色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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