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段紫玉看來,打黑拳的根本就沒有資格稱得上是武者,武田坡自然也是如此。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他根本沒有放在眼里的-->>家伙,竟然有了如今的成就。
“內(nèi)勁階段?”
武田坡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有些得意,也有些嘲諷。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讓段紫玉露出這樣的表情?!岸巫嫌?,我至今仍銘記你昔日所,你斷我這輩子注定是打黑拳的廢物。但誰規(guī)定打黑拳的就必須是廢物?你可曾料到,有朝一日,你會喪命在你口中的廢物手里?”他殺意已決,辭間盡顯狠厲。
武田坡的這番辭,瞬間點燃了段紫玉胸中的熊熊怒火。
“你竟敢妄想取我性命?”
段紫玉眼神如冰,聲音低沉而威嚴:“就憑你如今的實力,也敢口出狂?哈哈哈哈!武田坡,你未免太過狂妄自大了!當年,你不過是我腳下的一條喪家之犬,這幾年,莫非你以為只有你一人有所精進?”
武田坡聞,情緒驟然失控,雙臂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仿佛下一刻就要暴起,將段紫玉撕成碎片。
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當年被段紫玉肆意羞辱的畫面,那是他一生都無法抹去的恥辱印記。
此次歸來,他便是要親手洗刷這份屈辱。
“段紫玉!”
武田坡眼神陰鷙,聲音冷冽如霜。
他緊盯著段紫玉,那眼神仿佛是在審視一個即將消逝的亡魂:“當年我曾立誓,要將你所加諸于我的恥辱,十倍、百倍地奉還!今日我歸來,便是為了兌現(xiàn)那個誓?!?
“天哥!”
站在一旁的黃赫解,雙手緊握成拳,神色中透露出幾分激動。
他深知當年武田坡被段紫玉羞辱的往事,甚至,他當時也在場,不過,他同樣是那場羞辱的受害者之一。
但那時,段紫玉的目標是武田坡,黃赫解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根本無人關注他的存在。
然而,在武田坡的提醒下,那段塵封的記憶再次被喚醒。
他并非沒有想過復仇,但面對段紫玉這樣實力雄厚、背景強大的公子哥,他們又憑什么去復仇呢?
最好的選擇,便是將這些往事深埋心底,當作從未發(fā)生過,繼續(xù)努力工作,賺錢養(yǎng)家。
甚至,黃赫解曾以為,武田坡也會和他一樣,安安心心地找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娶妻生子,過上平凡的生活。
然而,武田坡卻一心想著復仇,而且,現(xiàn)在真的回來了。
黃赫解原本覺得武田坡找段紫玉復仇太過沖動,但轉念一想,段紫玉是武田坡的仇敵,武田坡要復仇,自然不可能對他的情況一無所知。
在這種情況下,武田坡還敢回來復仇,必定是有所依仗的。
想到這里,黃赫解也不禁握緊了拳頭,目光中流露出期待的神色。如果武田坡真的有實力復仇,那他也無需再擔心丟掉工作之類的了,他相信武田坡不會讓他為難的。
“這些家伙,當初他們也把我打得在醫(yī)院躺了一個月,現(xiàn)在都被天哥打殘了,真正的幕后黑手是段紫玉!”
黃赫解的目光轉向段紫玉,心中涌起一股難以喻的憤慨。
他出身卑微,即便現(xiàn)在混到了經(jīng)理的位置,也依然被那些公子哥、大小姐們肆意踐踏。
如果有機會,他也恨不得將這些人狠狠地報復回去。
即便自己無法做到,能看到他們被收拾,也能出一口惡氣了。
段紫玉露出輕蔑的神色。
“武田坡,我真不知道你哪兒來的勇氣,不過,既然你覺得你已經(jīng)有了挑戰(zhàn)我的實力,那么,我便成全你,讓你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渺小和可笑!”
話音未落,段紫玉的身影已經(jīng)如閃電般沖向武田坡,一掌拍向他的頭顱。
這一掌狠辣無比,帶著一股無形的氣勁,顯然,段紫玉也是一位內(nèi)勁高手。
當初他羞辱武田坡時,還只是一個外勁巔峰的武者。
在古武者的世界里,外勁巔峰根本算不了什么,完全就是墊底的存在。
但對于當時的武田坡來說,段紫玉卻是不可戰(zhàn)勝的存在。
幾年時間過去了,段紫玉也已經(jīng)踏入了內(nèi)勁層次,而且還是內(nèi)勁中段,這便是他的底氣所在。
以他們段家分支的條件和底蘊,他能在如此年輕的年紀擁有這樣的實力,絕對可以稱得上是出眾了。
他憑借段家的資源,也不過如此,在他看來,比自己差得遠的武田坡,又能強到哪里去呢?
“段紫玉,你未免太過自以為是了。”
武田坡輕蔑一笑,直接迎面轟出一拳。
他現(xiàn)在可是內(nèi)勁巔峰的戰(zhàn)力了,對付一個比自己弱這么多的對手,他根本不屑于使用任何花招,直接一拳碾壓便是。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