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死,正好被家屬院有名的大嘴巴許嬸子瞧見了。
看著床單上那些黃黃的污漬,臭氣撲鼻而來。
許嬸子被熏得-->>后退兩步,趕緊拿著自家要洗的菜離遠一些。
她忍不住捏著鼻子埋怨:“湯團長媳婦,你家孩子那么大了,怎么還往床上拉??!這也太臭了!該不會有什么毛病吧?”
張雪晴臉色一僵,心里恨得牙癢癢。
要是被這個大嘴巴知道自己昨晚上拉床上,還不得宣揚得整個家屬院都知道?
她攥緊手,強壓下心頭怒火,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柔弱,語氣傷心:“大娘你也知道,我家貝貝昨天被人推摔倒,可能落雪地里著了涼,才會拉肚子的?!?
原本想博得同情,結(jié)果許嬸子撇撇嘴,朝天翻了個白眼:“切!我怎么聽說你家孩子是自己摔的???怎么啥事兒都往別人身上推,八成就是你家孩子有毛病!”
張雪晴神色滯了滯。
臉上的表情龜裂開,差點破功,想要沖上去給這老婆娘兩個大耳光。
真是該死!
這個家屬院的人怎么就這么不正常,一個兩個都難纏!
她臉皮抽了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語氣僵硬道:“嬸子這是哪里話,我家孩子好好的……”
“好好的怎么會拉床上呢!”許嬸子翻了個白眼,扭著屁股轉(zhuǎn)頭就走。
她堅信湯家的孩子指定是有點毛病,回去一定要讓自家小孫孫離遠點。
于是不到半天的時間,湯團長家小女兒有毛病,這么大了還拉床上的八卦,就像是一陣風(fēng)般吹遍了家屬院。
連孩子們都知道了。
一個個看見湯貝貝就捏著鼻子躲,仿佛對方是什么洪水猛獸。
湯寶寶和湯貝貝出去轉(zhuǎn)一圈回來,受盡了白眼鄙夷。
回家就哭了。
張雪晴又氣又怒,還有點心虛。
只能在家安慰孩子們,給她們買了糖果,讓她們這段時間先不要出門,風(fēng)頭過了再去找小伙伴們玩。
兩姐妹也只能吸吸鼻子認了。
陳安安放了學(xué)跑去找童童,把這事兒當(dāng)成笑話講給童童聽。
司慕辰挑了挑小眉毛,看來系統(tǒng)的厄運轉(zhuǎn)移的確是加倍了。
沒想到還能引起這一系列的反應(yīng)。
他漫不經(jīng)心勾起唇角笑了笑,對這個結(jié)果還算滿意。
童童也偷偷在心里笑,還配合著陳安安露出夸張的表情,張著粉嘟嘟的小嘴滿臉驚愕:“還有這種事???”
“嗯嗯!她這么大了還拉床上,許奶奶說有這么這么多巴巴!”
他兩條小短胳膊圍攏,比了個夸張的大圓圈。
那繪聲繪色的樣子,仿佛親眼所見。
顧景南嫌棄地抖了抖身上并不存在的雞皮疙瘩。
“咦!她會不會隨地拉褲子???我要離遠點,萬一哪天拉我身上可咋辦!”說完他還是不放心,又叮囑妹妹:“童童你也不能靠她太近知不知道?”
“嗯嗯!知道了,哥哥!”
顧景南這才放心。
孩子們很快就拋開這個小插曲,又玩到了一起。
此時的災(zāi)區(qū)救援部。
最近受災(zāi)的村民中不少人都出現(xiàn)了發(fā)熱癥狀,醫(yī)療隊都忙瘋了。
余婉沁腿傷稍有好轉(zhuǎn),能勉強拄著拐杖行動后,便堅持留在了災(zāi)區(qū)醫(yī)療點幫忙。
這里傷員和發(fā)熱病人多,藥品和物資卻日益緊缺。
看著鄉(xiāng)親們和受傷的戰(zhàn)士們期盼又忍耐的眼神,她心里很不好受。
就在醫(yī)療點負責(zé)人對著幾乎空了的物資清單發(fā)愁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喧嘩和卡車引擎的轟鳴聲。
只見幾輛掛著“支援災(zāi)區(qū)”橫幅的大卡車,冒著風(fēng)雪,艱難地駛進了醫(yī)療點。
帶頭那輛車的車門打開,一個穿著騷包皮夾克,脖子上圍著厚圍巾也難掩痞帥的男人,一瘸一拐地跳了下來,正是蔣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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