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把這些同志,從閻王殿給救了回來。
這還不算,更多的同志遭遇了各種各樣的輕傷,比如被草爬子叮咬的,搜山過程中和野獸突然遭遇,被野獸傷到的,還有在山里迷路后,斷糧斷水的,被發(fā)現(xiàn)后奄奄一息的……
“王組長,咱們的非戰(zhàn)斗減員很嚴重?。∵@才五天時間,已經(jīng)有近百人受傷了!”
“向東同志,你不要召集嘛!我們進山的同志有六百多人,就算有近百人受傷,不是還有五百余名同志在山里呢嘛!”
一旁的鄭大雷副廳長說道,“我相信我們的解放軍戰(zhàn)士和公安干警,他們有能力抓到那兩個逃犯的!”
“鄭廳長,我覺得還是應(yīng)該請……”
“向東同志,你這是又要推薦那個張小龍同志了吧,當初我們想把這個任務(wù)交給他的,但是你和丁書記不同意??!”
“鄭廳長,這完全是兩件不一樣的事!森林治安聯(lián)防大隊剛剛成立不久,職責范圍也在安平縣境內(nèi)?!?
“咱們把江東縣地界的案子,強行壓在張小龍的身上,這是不合理的!”
涉及到張小龍的事情,劉向東據(jù)理力爭,寸步不讓。
鄭大雷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是省廳的副廳長,身居高位多年,很少有下屬敢當面頂撞他的。
這讓他覺得威嚴掃地,正要發(fā)作的時候,劉向東又說話了。
“但專案組組織搜山的時候,完全可以把張小龍同志請來,他是極其高明的獵手,對山里的情況非常熟悉。”
“有張小龍同志在,不但可以減少我們搜山同志的非戰(zhàn)斗減員,還能盡快找到錢大奎兄弟的線索!”
“我再一次提議——把張小龍同志請來,還請王組長和鄭廳長慎重考慮!”
“你……”
鄭大雷本已發(fā)白的臉色,現(xiàn)在完全變得鐵青一片,“劉向東同志,我真沒想到你這么迷信個人的武勇!”
“他張小龍再厲害,還能比我們六百多名搜山的同志厲害?”
“還有王組長,他是公安部派來的專案組組長,遇到的大案要案比咱們都多吧?擁有的經(jīng)驗也比咱們多吧?他的指揮難道會有錯誤嗎?”
鄭大雷的嗓門很大,附近帳篷的醫(yī)生、受傷的戰(zhàn)士和警察,他們?nèi)悸牭搅恕?
專案組組長王樹生雖然沒有說話,但他的臉色卻很不好看。
他同意了鄭大雷的意見,沒有請張小龍進入搜山的隊伍。
現(xiàn)在要是再把張小龍請來,豈不是讓他自己打自己的臉?
好在鄭大雷善于察觀色,幫他拒絕了這個提議。
“我同意劉向東同志的意見,咱們應(yīng)該把張小龍同志請來,他曾經(jīng)獨自深入大山數(shù)十里,救出了我們團的戰(zhàn)士!”
“有了張小龍同志的幫助,不說一定能抓到逃犯,至少可以減少同志們受傷的風險!”
趙躍東實在忍不住了,也站了出來,支持劉向東。
壓力瞬間來到了鄭大雷和王樹生一方。
二人對視了一眼,都看懂了對方的意思,同時露出了堅定的神色。
“趙團長,咱們還是按照既定方案執(zhí)行吧!出了什么問題,我鄭大雷擔著!”
帳篷里瞬間鴉雀無聲。
鄭大雷作為專案組的副組長,又是遼北省公安廳的副廳長,他把話說到這份上,其他人還能說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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