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免一愣:“國公何出此?老夫只是為國舉賢?!?
話未說完侍衛(wèi)長狂奔而入:“陛下!西山營兵變!士兵們要求發(fā)放欠餉,正朝皇城開來!”
皇帝拍案而起:“戶部剛撥了五十萬兩軍餉,何來欠餉之說?”
王免臉色發(fā)白:“老臣老臣不知?!?
陸丞厲聲道:“陛下!那五十萬兩定是被周通挪用了!兵變恐怕也是他們策劃的!”
周通突然帶兵闖入大殿:“陛下!叛軍即將攻城,請立即移駕!”
皇帝冷冷地看著他:“周通,你好大的膽子?!?
周通微笑:“陛下誤會了。臣是來護(hù)駕的?!?
說著一揮手,士兵將大殿團(tuán)團(tuán)圍住。
王免突然跪地:“陛下!老臣該死!周通他們以家人性命相脅,逼老臣舉薦他?!?
周通冷笑:“丞相現(xiàn)在說這些,不覺得太晚了嗎?”
他轉(zhuǎn)向皇帝,“陛下,請寫下退位詔書,尚可保全性命?!?
皇帝鎮(zhèn)定自若:“朕若是不寫呢?”
周通拔劍:“那就休怪臣無禮了!”
突然,殿外殺聲震天。
陸丞的親兵與御林軍同時殺到!
“保護(hù)陛下!”陸丞拔劍護(hù)在皇帝身前。
周通狂笑:“陸丞!你以為這就贏了?”
他吹響一聲哨響,更多叛軍從四面八方涌來。
混戰(zhàn)中王免突然撲向周通:“陛下快走!”卻被周通一劍刺穿。
皇帝悲呼:“丞相!”
陸丞趁機(jī)護(hù)著皇帝殺出重圍。
且戰(zhàn)且退間,突然一支冷箭射向皇帝!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個身影閃電般掠過,為皇帝擋下箭矢。
眾人定睛一看,竟是已死多日的容嬤嬤!
“嬤嬤!”陸丞驚呼。
容嬤嬤口吐鮮血:“陛下快走!老身拖住他們!”
原來容嬤嬤當(dāng)日并未死去,被陸丞暗中救下一直在暗中調(diào)查。
周通見容嬤嬤未死,臉色驟變:“老不死的!當(dāng)年讓你逃過一劫,今日定取你性命!”
容嬤嬤冷笑:“周通,或者說太陰王世子殿下?老身找你很久了!”
周通竟是太陰王之子?
周通狂笑:“不錯!我才是太陰王正統(tǒng)繼承人!今日就要奪回本該屬于我的一切!”
容嬤嬤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枚令牌:“先帝有旨!太陰王余黨,格殺勿論!”
令牌一出,部分叛軍突然倒戈!
原來容嬤嬤早已暗中策反了部分人員。
周通見大勢已去,欲逃走,被陸丞一劍制住。
“世子殿下,結(jié)束了?!标懾├渎暤?。
周通獰笑道:“你們真以為贏了嗎?看看城外!”
皇帝沉痛道:“為何要如此?朕登基以來勤政愛民,從未虧待過你們?!?
周通冷笑道:“因?yàn)槟阈遮w!你們趙家奪我江山殺我父王,此仇不共戴天!”
突然,一支冷箭射穿周通咽喉。眾人驚望,只見林清站在遠(yuǎn)處高墻之上。
“廢物不配為太陰王之子?!绷智謇涞?,轉(zhuǎn)身消失。
容嬤嬤氣息微弱:“陛下老臣終于完成先帝托付了?!?
說罷氣絕身亡了。
皇帝悲痛萬分,下旨厚葬容嬤嬤,追封忠烈夫人。
三個月后,皇城一片安詳。
但陸丞知道,長安道首領(lǐng)林清仍未落網(wǎng),更大的風(fēng)暴或許還在后頭。
是夜,陸丞獨(dú)坐書房,擦拭長劍。
門輕輕開啟,一道聲音傳來:“國公還在為朝廷賣命?”
陸丞頭也不回:“林清,等你多時了?!?
林清輕笑:“國公果然名不虛傳?!?
他緩緩走進(jìn)來,“但你可曾想過,為何太陰王余黨屢剿不絕?”
陸丞轉(zhuǎn)身:“因?yàn)槟銈兿胍模瑥膩聿恢皇菑?fù)仇?!?
林清點(diǎn)頭道:“聰明。我們要的是一個新的天下——沒有門閥壟斷,百姓安居樂業(yè)的天下?!?
“靠殺戮和陰謀?”陸丞冷笑。
林清滿臉嘆息:“有時破舊立新,難免流血。但若國公愿意合作”
“不必說了?!标懾嗳痪芙^,“陸某只效忠當(dāng)今圣上。”
林清也不勉強(qiáng):“那就各憑本事吧。”
陸丞望向皇宮方向,目光堅(jiān)定,無論如何他都會守護(hù)這個國家和百姓。
這是他對所有逝去之人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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