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菅推他:“哎……新?lián)Q的桌子……”
“正好試試?!敝x綏用牙咬開她的衣領(lǐng),熱氣呼上來,“這么久了,殿下就不想嗎?”
云菅:“嗯……不想?!?
謝綏:“殿下猶豫了,說明殿下想?!?
云菅也管不住謝綏作亂的手,干脆放任,雙手撐在了桌上。
她伸展著漂亮的脖頸,任由對方的吻落在上面,然后斷斷續(xù)續(xù)的調(diào)侃謝綏:“剛才看你哭,莫名覺得心酸難受……但現(xiàn)在,我竟然也想讓你哭……”
這話才一出,云菅就猛地睜大眼,隨后失了語般昂起頭。
鋪天蓋地的吻。
熟悉到骨子里的酥麻,密密麻麻的遍布全身。
云菅倉促的躲開臉,讓自己有呼吸的間隙:“你……”
對方已經(jīng)挑釁的頂了上來。
所有的話語,又被淹沒。
書房內(nèi)只有一盞放在桌角的燭火,隨著桌面晃動,起起伏伏,明明滅滅。
也不知什么時候,云菅突然聽到書房外傳來腳步聲。
她和謝綏同時一停。
曲靜伶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主子。”
云菅抬手抓住謝綏,讓他不要亂動,然后才刻意用平靜的語氣道:“有嗎?”
曲靜伶說:“屬下差人尋遍全城,木雕動物倒是找了不少,但全都是沒有機(jī)關(guān)的。”
“一個有機(jī)關(guān)的都沒有?”
“沒有。”曲靜伶也有些垂頭喪氣的,“屬下辦事不利,還請主子責(zé)罰?!?
云菅嘆口氣,“罷了,不怪你,你下去休息吧?!?
最后兩個字,她差點說的變了腔調(diào)。
無他,是身上那人突然出來,又猛地進(jìn)去。
饒是云菅早有心理準(zhǔn)備,也被激得渾身一顫。
曲靜伶愣了下,但她沒多想,只好抱拳道:“是!”
曲靜伶走后,風(fēng)浪掀來,云菅到嘴邊的話全被打散,只剩囫圇不清的囈語。
謝綏攀著她興風(fēng)作浪。
桌上燭火最終無力承受桌面激烈的戰(zhàn)況,不知何時斷掉熄滅,又咕嚕嚕滾到了桌腿處。
屋內(nèi)瞬間漆黑一片。
眼睛看不到的時候,其他感官卻反而被放大。
云菅在這種沉浮中和謝綏較著勁兒,誰都不肯敗下陣來。
桌子晃了又晃,夜風(fēng)從窗縫里吹進(jìn)來,讓全身粘膩的兩人都微微舒了口氣。
三百回合都過了,可云菅往下一瞧,兩人外裳還是看似工整的。
偏偏內(nèi)里……
果真是衣冠禽獸。
她想著這個詞,莫名笑了一聲。
謝綏伏在云菅肩頭,咬著她耳朵問:“笑什么?”
云菅毫不客氣:“笑你像個禽獸?!?
謝綏:“那殿下喜歡我這個禽獸嗎?”
云菅不答,謝綏便故意折磨她。
云菅朝后抓住謝綏的手,制不住他,只好悶哼著轉(zhuǎn)移了話題:“歲歲要木鳥,翅膀會扇動的,你這個當(dāng)?shù)臅粫觯俊?
謝綏早就聽到了云菅和曲靜伶的對話,他說:“會!”
云菅詫異的回過頭去:“你真會?”
在黑暗里,她那雙漂亮的眼睛格外動人,勾的謝綏心癢癢。
謝綏便不搭話,先捧著云菅臉狠狠親了一通,然后才喘著氣道:“不會也要會。你放心,等歲歲醒來,她必然能得這么一只木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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