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妖,跟我去一趟基層?!?
沈棠倒不是擔(dān)心傅漆玄,魅妖不是他的對手,只是魅妖暫時還有用,不能這個時候就讓他死了。
“好,我給你引路。”蝶妖隱約嗅到了八卦的味道,這種事情她可不能錯過。
沈棠和蝶妖轉(zhuǎn)身離開,狼妖也覺得不對勁兒,立刻叫上了陸紋。
“是不是要出什么事情了?不會影響了咱們的計劃吧?!?
陸紋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走,讓熊妖看著鍋,咱們也跟著去基層看看?!?
歸元離火塔基層,鮮紅的雪飛濺在玄冰之上。
“咳咳……”
心硯匍匐在地上,已經(jīng)被傅漆玄打的半顯出了原形,身后迤邐的藍(lán)綠色長尾,凌亂的折斷了不知幾根,鮮血染紅了心硯牙齒的縫隙,他笑著的時候是那么的森然。
心硯故意激怒著傅漆玄,“魔尊大人就只有這點能耐嗎?”
“你到底想做什么?!?
魅妖在傅漆玄手里沒有還手之力,殺他不是什么難事,傅漆玄剛剛也只是懲戒他,才動了手。
斗膽說光明正大的贏下沈棠,他有什么資格說這話?
把沈棠當(dāng)籌碼,是對她的玷污。
傅漆玄無所謂心硯怎么作死,但他侮辱沈棠,那是一星半點兒都不可能忍的。
“我想做什么,你馬上就知道了?!?
心硯任由嘴角的血流下來,他故意穿了白色的衣服,雪色與血色交融,綻放出刺眼的紅梅,看起來狼狽又凄慘。
心硯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他回去換衣服的路上想了很多,帶孩子什么的,他真的不擅長,他不能拿自己的短處去搏人家的長處。
那他擅長的是什么呢?
是撫琴,是勾引,是以色侍人?
錯!他真正擅長的是……雄競!
沒錯,在這個領(lǐng)域,傅漆玄是絕對不可能打敗他的。
傅漆玄這種冷酷的冰山,偏執(zhí)孤傲,愛的深沉內(nèi)斂,但這種男人最大的缺點就是,他不屑解釋,愛生悶氣。
心硯今天就要利用這一點,讓傅漆玄吃一個天大的啞巴虧,拔高自己在沈棠面前的存在感。
心硯眼底也壓著冷意,傅漆玄,你不讓我進(jìn)這個家門,我就偏要進(jìn),還要踩著你進(jìn)。
“本尊沒興趣了?!?
傅漆玄討厭故弄玄虛的妖,雖然今天動手有些破壞氛圍,但他可以先把人用玄冰凍住,過幾天再拿出來解凍,再讓陸紋編造一個合理的死法,沈棠就不會怪他了。
傅漆玄抬起手,掌心黑色的霧氣凝結(jié)成了實質(zhì),忽而他耳朵動了一下,有腳步聲在向這里靠近。
還不止一個,其中一個是沈棠的。
沈棠怎么會這個時候來這里?她這時不是應(yīng)該……
地上趴著的心硯當(dāng)然也聽到了,他志得意滿的一笑,換上了楚楚可憐的表情。
“怎么辦呢,魔尊大人,夫人可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你猜她會不會憐惜一個無辜被你凌虐的妖呢?”
沈棠確實看不見,但她能聽到,能聞到。
“這么濃的血腥味兒,可真叫人心疼?!?
心硯他已經(jīng)把傅漆玄給看透了,沈棠到底是人族的修士,憐憫眾生是入門修行的第一課,最厭惡傅漆玄這種嗜血殘忍的做派。
傅漆玄想要在沈棠面前當(dāng)個好魔,心硯就偏要撕開他的偽裝。
心硯瞇著眼,露出一個勝利者的微笑,傾國傾城的臉蛋染著血色,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妖媚。
“魔尊大人,她來了?!?
之前故意挨打,只是前菜,接下來,才是心硯的重頭戲。
準(zhǔn)備好欣賞妾身的表演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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