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圣女大人,肯不肯割愛呢?”
陳息快人快語,根本不想和她拉扯。
在絕對實(shí)力面前,說的話就是這么橫。
我要,我要,我還要。
根本沒有商量的意思,只是通知你一聲。
陳息這么直接,任霞兒絲毫沒感覺詫異,怔怔盯了眼前痞帥男人一會,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聲音甜到發(fā)膩:
“侯爺?shù)囊馑迹@是要全盤接收江南府嘍?!?
“可惜呀?!?
“小女子只是青宗一任圣女,手下并無實(shí)權(quán)?!?
“侯爺?shù)倪@些話,還是與我?guī)煾干陶劚容^好,小女子就算答應(yīng)了侯爺,也做不到呀?!?
陳息聽完,饒有興致的盯著任霞兒,一點(diǎn)空子都不給她鉆:
“本侯沒有問你師父,現(xiàn)在是與你來對話?!?
“我只問你個人一個態(tài)度?!?
“肯割愛么?”
話雖是疑問句,但完全沒有商量的余地,完全是一副志在必得口吻。
念青宗還能替老百姓著想,我便給你們一個機(jī)會。
如若把握不住。
那便只能
陳息可不是優(yōu)柔寡斷的主,即便青宗是名門正派,可一旦給自己制造麻煩。
他可不介意辣手摧花。
你不是圣女么,就先從你這里開刀。
任霞兒盯著陳息的雙眼,胸脯劇烈起伏兩下。
不愧是安北侯,當(dāng)真是軟硬不吃啊。
本座已經(jīng)將問題推到師父身上,可他還要揪住不放。
她知道陳息的小心思,之所以逼問自己的態(tài)度,就是想給青宗制造點(diǎn)麻煩。
答應(yīng)他的話,無疑自己就站在了安北侯一方,師父怎么看?
自己弟子與安北侯見了一面,便成了他的人了?
宗門里的那些老家伙怎么看?
圣女的意思,是不是就代表宗主的意思?
而且在場還有這么多宗門弟子呢,侯爺一點(diǎn)避諱的意思都沒有。
顯然。
這是在給本座下套啊。
任霞兒臉蛋,已經(jīng)被陳息氣的通紅。
自己堂堂一任圣女,在江湖中也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沒想到。
今天竟被人算計到這個程度。
在心里想了半刻鐘后,狠狠一咬牙,計上心來。
你不是咄咄逼人么。
本座便如你的意。
就是不知。
你受不受得住。
對著陳息曖昧一笑:
“夫君說的哪里話,人家身子都已經(jīng)是你的了,能不從了夫君的意么?!?
說著話,還假裝捂了捂肚子,裝作身子不舒服的樣子:
“剛才夫君太用力了,妾身身子有些不舒服,想休息一下”
任霞兒一系列表演,可驚呆了青宗在場所有人。
什么?
圣女大人,竟與安北侯
按照宗門規(guī)矩,圣女是不可以嫁人的,只能招婿
以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
安北侯,就是我青宗的上門姑爺?
幾十名青宗弟子,齊刷刷望向陳息,眼球震顫。
有安北侯這等姑爺在,勢必要引領(lǐng)我青宗
這些弟子的目光,由震驚逐漸變?yōu)榭駸帷?
都是一家人了,還綁著我們干什么?
陳息聽完任霞兒的話。
也驚呆了。
臥槽。
你這娘們,還要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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