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沖步戰(zhàn)軍5000。
余下民夫鄉(xiāng)勇6000守城。
帶著200多架復(fù)合投石車,復(fù)合重弩
一刻不停開赴雄谷。
大軍清晨出發(fā),夜間便趕到雄谷。
由于雄谷斥候被寒龍軍壓制的活動范圍很小,至少兵臨城下,雄谷關(guān)守軍才發(fā)覺。
立即向薛天岳匯報。
陳息抵達(dá)地點便架好投石車,依舊老打法。
投鹽礦石。
“噼里啪啦——”
二話不說,上來就砸。
守軍都懵了。
對方是誰?
對方要干啥?
一概不知。
薛天岳得到消息后,放下手頭調(diào)查皇甫尚工作,立即上了城墻。
想開口與陳息解釋種子的事,可對方壓根不給他這個機會,連人都看不到,解釋個6餅。
他帶著親信上城墻,混進來的50寒龍軍,在陳一展,莫北的帶領(lǐng)下,已經(jīng)潛入薛天岳府邸。
薛天岳在城墻上喊了半天,對方像聽不見似的,他也沒了辦法,只能先回府想辦法,等天亮再與陳息解釋。
他心事重重,全然沒有戒備,剛回到房間,便被陳一展敲暈。
接下來,便是挨個點名。
城防將領(lǐng)等一眾他的親信,分別以薛天岳的命令,單獨叫來。
無一例外,全部被敲暈。
臨近黎明十分,屋子里已經(jīng)快裝不下了。
足足40多人,全部被五花大綁,嘴里塞著破布,由寒龍軍隊員看管。
不許發(fā)出一點聲音。
外面砸了整整一夜。
第二日清晨。
雄谷城墻上的冰層全部化開。
陳息的重弩被云梯托起,重箭直至城墻上的守軍。
這時。
城墻上的守軍發(fā)現(xiàn),將官咋一個都沒來?
想要去尋找,卻被皇甫尚攔住。
后者帶著曹公公上了城墻,曹公公臉上皺紋都擠在了一起:
“皇甫大人,真的如您所說,那薛天岳棄城而逃了?”
皇甫尚嗤笑一聲:
“他調(diào)包了種子,如今事情敗露怕陛下責(zé)罰,定然棄城而逃?!?
抬手一指城墻上的守軍:
“公公難道沒發(fā)現(xiàn)么,不光他跑了,連同他的那些親信將領(lǐng),都一同逃了?!?
皇甫尚在城內(nèi)沒看見薛天岳,心中已經(jīng)有了答案。
按照往常,外面有人攻城,薛天岳必然早早守在這里指揮,豈會天亮還不現(xiàn)身。
再看周圍,他的那些親信一個都不在。
用屁股想都知道,一定是逃了。
薛天岳一跑,對他來說,無疑是天大的好消息。
調(diào)包種子的事,有人替自己背鍋了,右相那邊,也必然受到牽連。
只要自己把陳息勸住,那么一切都迎刃而解。
曹公公一拍大腿,語氣充滿悔恨:
“早知道這樣,昨日咱家就將他繩之于法,豈容他一日考慮時間,反倒讓他跑了?!?
一方面他恨薛天岳丟下自己逃跑,另一方面,他也怪陳息太沖動了。
就算薛天岳跑了,自己也可以到陛下那里,給他重新申請一批種子。
這么沖動干嘛呢。
兩人說話間,一同上了城墻。
向外面一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黑壓壓一片人馬,當(dāng)中一人,騎著高頭大馬,正是新晉安北侯,奉陽府總兵,陳息。
皇甫尚對著陳息拱了拱手,聲音提高八度:
“安北侯你好,在下雄谷關(guān)監(jiān)軍,皇甫尚?!?
皇甫尚剛做完自我介紹,陳息立即讓重弩齊齊對準(zhǔn)他,手指曹公公:
“曹公公,你到左邊城墻來,本侯爺與你談?wù)??!?
“誒誒誒!”
曹公公一看事情有緩,立即屁顛屁顛跑到左面城墻,對著陳息深深一禮:
“侯爺您聽我說,這里面可能有誤會”
話還沒說完呢,陳息大手一揮:
“把那個監(jiān)軍射死!”
“嗖嗖嗖嗖——”
幾十架重弩齊發(fā),重箭360度無死角射向皇甫尚。
陳息咧嘴一笑。
監(jiān)軍是吧。
把你射死,是不是就沒人守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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