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急匆匆走了。
小六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連忙跟了上去。
一旁伺候的春寧也好奇地問道:“娘娘,您跟皇上說了什么?皇上在怎么這么激動?!?
蘇玥耳尖一紅:“沒什么……穆大夫昨兒診脈,說我身體大好了?!?
春寧瞬間明白了。
“娘娘可以承歡了!”
蘇玥嗔怪地看了她一眼:“你小聲些?!?
春寧傻笑:“為什么要小聲?奴婢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皇上守身那么久,就是為了等娘娘身體好了之后,獨享盛寵,這是別人求不來的福氣!”
春寧說完,立馬激動道:“娘娘您等著,奴婢去給您準(zhǔn)備好東西?!?
當(dāng)天晚上,薛澤果然沒有回來休息,只讓小六子給蘇玥帶了話,說是今晚就宿在御書房,要抓緊把政事都處理完。
而蘇玥則是被春寧弄來的東西惹得羞憤不已。
“你這……你弄這些東西來干什么?你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姑娘,被人知道了得笑話你!”
春寧大大方方展示手里的東西:“怎么啦?不好看嗎?再說笑話就笑話唄,奴婢這輩子不打算嫁人,就守在娘娘身邊,守您一輩子!”
蘇玥看了一眼春寧手里的東西,還是覺得耳熱。
剛剛春寧說去給她準(zhǔn)備東西,結(jié)果是準(zhǔn)備了幾件只能在閨房里穿的衣裳……勉強能稱為衣裳吧。
這衣裳是用半透明的薄紗做的,流光溢彩,穿上之后卻什么都遮不住,更遑論那大開的領(lǐng)口,高開的裙擺……實在是叫人看一眼就難為情。
其實,蘇玥倒也不是害羞的人,當(dāng)初剛剛重生,為了能籠絡(luò)薛澤的心,懷上長子,蘇玥沒少勾引薛澤。
但那時候她一心只有復(fù)仇,也只把薛澤當(dāng)作復(fù)仇的工具,并未覺得有什么不妥。
可現(xiàn)在,兩人心意逐漸相通,明明孩子都生了,蘇玥反而不好意思起來。
“還是收起來吧,這個……用不上?!?
春寧嘴上說著好好好收起來,其實轉(zhuǎn)頭就把衣裳放在了柜子的最上層,只等著要用上的時候就拿出來。
當(dāng)夜,薛澤勤勤懇懇熬了個通宵,終于把因為夢境困擾而落下的折子都批完了。
那時已經(jīng)天蒙蒙亮,他卻覺得精神百倍,直接去了早朝。
等到早朝結(jié)束,又馬不停蹄地讓穆大夫來見了自己,詢問了蘇玥的身體情況。
得知蘇玥身體真的恢復(fù)了之后,他立馬吩咐小六子:“今天下午朕要在御書房補覺,誰也不許打擾朕知道嗎?”
小六子忍笑:“奴才知道,皇上龍精虎猛,奴才待會兒跟春寧夏覺兩位姐姐知會一聲,讓他們下午也哄著娘娘多休息休息,免得晚上應(yīng)付不了皇上?!?
男人么,都愛聽這種話,薛澤這個皇帝也不例外,當(dāng)即拍拍小六子的肩膀:“這個月俸祿加倍,朕先休息。”
小六子要去給春寧傳消息,結(jié)果去的時候連宮門都沒能進去。
“六公公,娘娘說今天下午要好好休息,您有什么事情跟我說就好了?!?
“……看來娘娘跟皇上真是心有靈犀。”
兩人都在蘇玥和薛澤身邊伺候,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什么,兩人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春寧笑完了,略帶感慨地說道:“真是沒想到啊……這老夫老妻的,孩子都生了,結(jié)果現(xiàn)在整的跟第一次洞房花燭似的……”
春寧這話,突然點醒了小六子。
他想起蘇玥跟薛澤的第一次,是蘇玥被嫡姐蘇瑤逼得走投無路,所以才會用盡手段勾引了薛澤,雖說如今兩人情深意切,但那第一次,多少是帶了點目的的。
小六子心里突然有了個想法。
“你說……咱們皇上身份擺在那兒,娘娘剛?cè)雽m的時候位份又低,如今又還沒能坐上后宮之主的位置,不如借著今晚的機會,弄隆重點兒?”
春寧眼睛一亮:“公公想怎么個隆重法兒?”
小六子略一沉吟,道:“我看得出來,在玥妃娘娘之前,皇上沒對誰動過真心,自然也不會哄人開心那套,不如咱們幫皇上給娘娘一個難忘的夜晚,如何?”
小六子越想越覺得這事情靠譜。
“不行,這事兒我們不能越俎代庖,我得把皇上叫起來。”
春寧嚇了一跳:“可是皇上不是吩咐任何人不許打擾他休息……”
小六子嘿嘿一笑:“富貴險中求么……等我好消息!”
薛澤被小六子叫醒的時候的確很不爽。
昨天熬夜,好不容易休息一會兒,準(zhǔn)備晚上好好表現(xiàn),被人打擾了休息,晚上萬一讓玥兒失望了誰負(fù)責(zé)?
只是薛澤呵斥的話還沒出口,小六子立馬搶先把自己的打算給說了。
薛澤聽他說完,摸著下巴:“嗯……的確如此……當(dāng)初玥兒撞進朕懷里,多少有點算計在,如今她已為朕誕下長子,重新承歡,朕是該給玥兒一些儀式感?!?
“只不過現(xiàn)在怕是來不及了,這樣,現(xiàn)在你們就去把玥兒支開,朕好好準(zhǔn)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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