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區(qū)別?!?
苗鷹的理由還是說服了游峰,只見游峰點頭道:
“那就這么定了,何大人與顧將軍坐鎮(zhèn)瑯州城,保衛(wèi)后方安寧!”
顧思年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苗仁楓的臉上的譏諷都快藏不住了:
你不是嘚嘚瑟瑟的弄了支騎兵營嗎?你不是能打得很嗎?現(xiàn)在戰(zhàn)場都上不去,鳳字營注定會成為瑯州衛(wèi)的笑柄!
游峰指著地圖說道:
“鋒刃營先行,而后本官率華字營趕往崇北關(guān),苗僉事苗大人率苗字營,增援左屯城,安河營增援右屯城,但右屯城這一路兵馬讓誰指揮呢~”
安河營那個主將耿宇,勇武有余卻謀略不足,讓他單獨帶兵游峰還真不放心。
“老夫去吧~”
苗鷹淡淡的回了一句。
“父親!”
苗仁楓被嚇了一跳,急聲道:
“您老年事已高,再去前線不妥吧~”
“無妨?!?
苗鷹冷聲道:
“燕軍入侵,國家危難之際,正是用人之時,老夫身為瑯州衛(wèi)副總兵,理當(dāng)出戰(zhàn)!”
“好!老將軍忠肝義膽,乃是我邊軍楷模!”
游峰重重點頭:
“那就這么定了,諸位將軍回去立刻整軍出發(fā),最晚最晚,兩天之內(nèi)大軍一定要出城!”
“諾!”
……
瑯州城門口,一隊隊騎軍呼嘯而出,步卒都三步并作兩步,加速出城。
短短兩天的時間,前線被圍的消息就傳遍了瑯州城,這個新年無疑迎來了一個極為糟糕的開頭。
這兩天里不斷有軍伍疾行而出,華字營、鋒刃營、安河營,各種各樣的軍旗招展不斷,讓城內(nèi)的百姓意識到又是一場大戰(zhàn)即將來臨。
一直駐扎在城外的鳳字營也已經(jīng)移防入城,他們將作為唯一一支整營留守瑯州。
何先儒、顧思年與褚北瞻站在城門口,目送著最后一支苗字營出城。
顧思年與褚北瞻兩人的臉色都不好看,到時候前線打得熱鬧、鳳字營在后面連口湯都沒得喝,氣人不氣人?
褚北瞻低聲罵著:
“苗家這些人都不是好東西,他們分明就是故意的!”
“行了,少說幾句吧?!?
何先儒輕聲說道:
“那位畢竟是副總兵,他的意見游總兵也得聽著。
留守就留守吧,往好的方面想想,起碼鳳字營這次不用死人了,你們還是老樣子,該練兵練兵?!?
何先儒畢竟是文官,好戰(zhàn)心不強,讓他待在哪都無所謂。
顧思年與褚北瞻對視了一眼,滿臉苦澀,這位何大人還是不懂他們啊~
“噠噠噠~”
“吁吁~”
一溜煙的戰(zhàn)馬停在了城門口處,為首二人就是苗仁楓與苗磊。
苗仁楓率先開口道:
“何大人,咱們離了城,瑯州城可就得拜托給您啦~”
何先儒客客氣氣的回道:
“苗大人放心征戰(zhàn)即可,后方無虞?!?
“哈哈哈!”
苗磊大笑一聲:
“后方自然是無虞,鳳字營可是咱瑯州衛(wèi)僅有的兩支騎兵營之一,如此戰(zhàn)力守在瑯州城能出什么事。
顧將軍你說對吧?”
顧思年面無表情的說道:
“瑯州城我鳳字營來守,將軍打好自己的仗就行了?!?
“唉,我們倒是很羨慕顧將軍啊~”
苗磊樂此不疲的調(diào)侃著:
“守在后方多好,喝喝烈酒、逛逛青樓,得空了再作詩一首,風(fēng)流倜儻的多自在。
哪像咱們啊,還得提著腦袋去前線賣命。
顧將軍,要我說你把鳳字營的戰(zhàn)馬借給咱們得了,放著也是放著,白瞎了?!?
“你!”
褚北瞻哪受得了這個氣,當(dāng)即就準(zhǔn)備懟他幾句。
但顧思年還是一把拉住了他,笑道:
“苗將軍,我鳳字營的馬烈,怕是你騎不了。
萬一再摔下馬來可就不好了。”
苗磊的眼神一寒,他忘不了當(dāng)初二人比試時被顧思年一槍捅下馬的羞臊。
“走吧?!?
苗仁楓率先策馬遠行,輕喝道:
“顧將軍,等咱們打了勝仗,請你喝慶功酒!”
“駕!”
“噠噠噠~”
“請我喝慶功酒?”
顧思年不屑道:
“你有那個本事打勝仗嗎~”
「又有新人物出現(xiàn)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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