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無措,孤零零無所依憑。
......
李謫仙將葉家的事拋諸腦后。
這些天沒回來。
屋里早已積下厚厚的灰塵。
他并指如劍,凌空一掃,屋內(nèi)頓起勁風(fēng),卷得塵埃四散飛揚(yáng)。
再揮舞衣袖,風(fēng)息聚塵成球,被他信手彈出屋外。
又拾掇一番角落,規(guī)整好衣物,就是半個(gè)時(shí)辰了。
看著煥然一新的小屋,李謫仙滿意點(diǎn)頭。
接下來,該打理庭院了。
李謫仙推門步入小院。
這時(shí),他眉頭皺了起來,目光看向院門的方向,門外那縷微弱氣息,竟還在那兒。
“還不走?”
李謫仙上前拉開院門。
吱呀聲中,葉泠泠那張清冷又柔弱的俏臉再次出現(xiàn)。
“給你?!?
她額角沁著汗珠,將禮物送到李謫仙面前。
“葉泠泠,你這么軸的嗎?”
李謫仙眉頭緊鎖,語里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
“你葉家之物,我是不可能收的。”
說罷,他轉(zhuǎn)身就走。
葉泠泠的目光落在他腰間別著的清泉酒壺上,眨眨藍(lán)色眼眸,忽地道:
“里面……有我母親給你的陳釀?!?
——
空氣凝固了一瞬。
李謫仙倏然轉(zhuǎn)身,俊臉上綻開春風(fēng)般和煦的笑容:
“呦,這不是葉泠泠嗎!”
“你說你來就來了,還帶什么東西啊?!?
葉泠泠微張著紅唇,呆滯的看著白衫少年的從心之舉。
李謫仙在那堆天材地寶里挑挑揀揀,最后挑出個(gè)小巧酒壺,歡天喜地的進(jìn)院了。
而這次,院門未關(guān)。
葉泠泠默默跟了進(jìn)去。
看到塵土藹藹的院子,她默默挽起袖子打掃。
李謫仙也不阻攔,而是坐到院中石凳上,拔開酒壺的塞子,美滋滋嘗了口。
他咂咂嘴。
“嗯,還算不錯(cuò),有幾分花釀的余韻?!?
“可惜,離入我清泉酒壺,還差些火候?!?
看著葉泠泠笨拙卻認(rèn)真地?fù)]著掃帚。
李謫仙指尖隨心一劃,一道無形劍氣掠過庭院,塵埃盡數(shù)歸于角落。
葉泠泠坐到他對(duì)面,垂眸不語。
“能喝不?”
李謫仙將酒壺朝她推了推。
“好歹是你帶來的?!?
葉泠泠接過酒壺,仰頭就灌了一大口。
“咳咳!”
“咳咳!”
辛辣酒氣直沖肺腑,她掩口嗆咳起來,雙頰飛起紅霞,藍(lán)眸也蒙上一層瀲滟霧氣。
李謫仙拿回酒壺,皺眉道:
“你不會(huì)喝就不喝?!?
“我剛才是在問你,而不是強(qiáng)迫你。”
葉泠泠拭去唇角酒漬,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微喘:
“母親讓我聽你的?!?
“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李謫仙眉頭鎖得更深了。
“你自己呢?你沒有自己想做的事?”
望著少女那與其說是清冷,不如說是被抽空了神采,只剩麻木順從的柔弱面龐,李謫仙擺擺手:
“算了,不提這個(gè)?!?
“嗯,近日天斗城有什么新鮮事?”
葉泠泠想了想。
“有?!?
“皇城來了個(gè)自稱邪火鳳凰的胖子,在斗魂場(chǎng)連勝近五十場(chǎng)?!?
“他揚(yáng)要挑戰(zhàn)劍酒?!?
她頓了頓,看向李謫仙。
“他要折斷劍酒的劍,踢翻劍酒的酒?!?
李謫仙舉壺的動(dòng)作微微一頓,旋即,面色如常的將酒送進(jìn)口中。
啪——
酒壺放在石桌上。
他長身而起。
葉泠泠也隨之站起。
“你去哪?”
“斗魂場(ch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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