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巡邏小隊看著面前起來的誘導劑霧墻,對方真卑鄙!用專門克制雄性的誘導劑對付他們!
直到一個帶著翅膀的隊員,心急里面的雌性,用翅膀扇動起面前的誘導劑霧氣。
粉色霧氣逐漸稀薄,可是他們還是屏住了呼吸……無他,這一幕他們想,也許永遠不會忘記了。
身穿淺薄荷色的小雌性愣怔站在原地,頭頂上是逐漸飄落的花瓣,鴉發(fā)襯著瓷白的臉,皮膚透到發(fā)光的明窈站在玫瑰花瓣中。
身后的粉色霧氣像是玫瑰星云,而雌性烏發(fā)上還有幾片玫瑰花瓣,鎖骨上接著幾片紅色花瓣,與雌性瓷白的皮膚形成強烈對比。
“好像玫瑰花中誕生的精靈?!辈恢O世事。
一個雄性隊員忍不住囈語出聲。
明窈伸手接住一片玫瑰花瓣,她微微睜大眼,對方究竟是誰?
還是巡邏隊的隊長先站出來,單膝跪在明窈面前:“抱歉,尊貴的雌性,我們的疏忽,讓您受驚了?!?
“請您責罰!”
明窈有些不好意思,她立馬讓面前的雄性起身:“你們救下了我,已經做得很好了?!?
說完微微彎腰,讓面前的巡邏隊長起身,而烏發(fā)上的花瓣落在巡邏隊長的手心里。
明窈看著已經漸晚的天色,得回科研所了,向對方道謝,準備回科研所。
而身后的巡邏隊長把掌心的花瓣握緊,看著小雌性的背影,一顆心砰砰跳動,這一幕他一生也無法忘懷。
一艘星艦上,白金色長發(fā)男人沒個正形地仰靠黑皮沙發(fā)上,對著白熾燈看著手背上的咬痕,唇角一抹玩味地笑。
“星主?!备惫僬境鰜恚澳憬裉焯珖虖埩?,要是被帝國駐扎的墨空艦隊發(fā)現(xiàn),會有大危險!”
謝臨淵微微抬起眼,“你話太多了,我不喜歡?!?
“砰”的一聲,男人驚恐地看向謝臨淵手上還在冒白煙的槍口,然后跪倒在地,額頭上全是冷汗。
他的一條腿被射穿了。
“星主,我錯了!不該質疑星主的決定!”副官驚恐立馬求饒。
謝臨淵摩挲著咬痕,然后隨性開口:“你剛剛要報告什么?接著說?!?
副官這才結巴開口:“我們偵查到,帝國科研院和墨空艦隊在污染區(qū)附近,又創(chuàng)辦了兩個聯(lián)立科研所?!?
“星主,我們上次才摧毀掉一個科研所,這次需要繼續(xù)摧毀嗎?污染區(qū)上面建立科研所很可能會暴露我們的秘密?!?
謝臨淵想起小雌性站的地方,正好是上一個科研所的廢墟,他散漫開口:“科研院有雌性嗎?”
副官看著報告,擦擦冷汗繼續(xù)回答:“有,是帝國公主明灼,在帝國公民之間呼聲極高?!?
帝國公主明灼?小雌性叫明灼?
眸子看著手背上不大的咬痕,牙尖發(fā)癢,最后下達命令:“嗯,把明灼給我搶過來?!?
副官驚恐瞪大眼:“星主!帝國和我們是對立面!要是搶了他們公主!肯定會和我們不死不休的!”
“星主,你該不會是對帝國公主有好感吧?”
謝臨淵掀起眼皮,帶著點點散漫:“我有我的節(jié)奏?!?
副官:……神經病!還你有你的節(jié)奏!先假裝深入誘敵是吧?
打工人敢怒不敢。
謝臨淵示意讓副官出去,然后繼續(xù)欣賞著手上的咬痕。
小雌性咬的——
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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