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后勤指著三只餐盒,“不是你們托許牧班長,不用管你們向?qū)У耐盹埩藛幔俊?
五名少女愣了愣。
許牧是班長,確實是他每次上報吃飯人數(shù)的。
棉棉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沖上前去,聲音里滿是憤怒,“我們什么時候說過!這么晚了,你讓我們哪里去吃飯?”>br>“我們也沒辦法?!币幻笄趤G下這句話,轉(zhuǎn)身就走。
“你!你們!”棉棉氣得渾身顫抖,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另一名后勤滿臉為難,“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邊也沒留做飯的菜和米?。 ?
說著,他指了指另一個屋內(nèi)吃著夜宵的哨兵們,“哨兵隊長說他們行軍大半天,需要補(bǔ)充體力,吃份夜宵,點(diǎn)了一堆菜。把面,米還有菜肉都給他們用完了,就這樣,還有好幾道菜點(diǎn)了沒上呢。”
很顯然,許牧是故意的。
弦歌和重岳見狀,將飯菜分成了六小份。
拿來碗筷,弦歌招呼著向?qū)兂燥垺?
蘇黎深吸一口氣,將食物推過去,“不用,弦歌,重岳,你們吃你們的?!?
說完,她對馳睿囑咐了幾句,快步走到另一屋內(nèi)。
吃著夜宵,大快朵頤的哨兵們停下扒飯的動作,詫異地看著闖進(jìn)來的向?qū)ш犻L。
許牧滿臉關(guān)切地走到蘇黎面前,“都這個點(diǎn)兒了,你們向?qū)г趺床蝗プ審N子做點(diǎn),趕緊吃飯?明天還有新訓(xùn)練,別到時候體力不支,昏倒就麻煩了。”
好一個昏倒就麻煩了!
蘇黎走到許牧桌前,“夜宵好吃嗎?”
哨兵們摸不著頭腦,許牧眼中依舊只展現(xiàn)了疑問,“蘇隊長,您在說什么?”
一名哨兵拿著雞腿,滿嘴流油道,“當(dāng)然好吃,你們不感謝一下許隊長?是他提議才有了夜宵吃。”
蘇黎臉上帶著冷笑,“感謝?感謝他什么?感謝他沒給我們向?qū)Я麸???
許牧面色驚訝,“?。渴程脹]給你們留下些米面做飯嗎?”
真能裝!
她是真忍不下這口氣!
不服就干!
蘇黎直接拿起一個碗扣向許牧,狠狠將屬于許牧的,帶著肉湯的碗,直接按在許牧臉上。
這下哨兵們嘩然,有的甚至下意識拿出了武器,對準(zhǔn)蘇黎。
“你要干什么?蘇隊長?”
“還是問問你們的許牧隊長干了什么好事吧!”
蘇黎冷笑,拍下照片作為罪證,順帶將剛才錄好廚師口供一同打包發(fā)給了全灼。
等著幾名哨兵將許牧臉上的油擦干凈,她轉(zhuǎn)身離開了屋子。
少女們見蘇黎出來,馬上圍了上去。
其中一名少女用很小的聲音,細(xì)聲細(xì)氣說,“別氣,隊長,只是一頓晚飯。我們,我們不吃也可以的。”
蘇黎輕輕拍了拍少女的頭,“不會讓你們餓著的?!?
重岳想要前去質(zhì)問,反被弦歌拉住。
“怎么?”重岳問。
“沒必要去?!毕腋璐?。
的確,再對峙也沒什么好。
鬧大了,掀了桌子,不明所以的哨兵們只會暴躁起來,擁護(hù)自己的隊長。
比起其他人,他們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班長。
倒不如留下證據(jù),讓全灼親自處理。
十分鐘過后,蘇黎的飛行器落到地面上。
飛行器的門打開,一堆帶著白帽的廚師們推著食材,下了飛行器。
三文魚,海膽刺身,佛跳墻,肚包雞,甚至還有許多少女們叫不上名來的珍貴菜品,紛紛擺在了她們的桌子上。
少女們,連帶著出來查看發(fā)生什么事情的哨兵們,也一并晃花了眼。
蘇黎笑著看有些無措的少女們,“都坐下吃吧!”
看著探頭探腦的哨兵,棉棉咬了一口佛跳墻里的鮑魚。
哼!饞死你們才好呢!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