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澤覺得,蘇玥就是有這樣的本事,幾句話就能哄得他心花怒放。
但薛澤此人,有個沒人知道壞毛病,那就是心情好的時候,就喜歡出壞點子,逗人,折騰人。
孩子已經(jīng)在蘇玥懷中睡熟了,薛澤湊到蘇玥耳邊,壓低聲音:“你現(xiàn)在說不了話,那豈不是可以任由朕欺負,也無法呼救?”
“朕做再怎么過分的事情,你也只能忍著”
薛澤湊得很近,聲音壓得很低,呼吸噴在蘇玥敏感的而后,磁性的氣音讓蘇玥忍不住往后退了一點,耳后酥酥麻麻的,逐漸羲向全身蔓延。
她躲避著,薛澤卻不會輕易放過她,馬車不算寬敞,薛澤一只手橫亙在身后,堵死了蘇玥的退路。
蘇玥退無可退,只能側(cè)過耳朵,躲避著薛澤的逗弄,無奈地看了薛澤一眼。
薛澤像是沒有接收到蘇玥的眼神,繼續(xù)湊近,蘇玥郵箱后退,卻被薛澤張口叼住了耳尖。
薛澤有兩顆尖尖的虎牙,咬住她敏感的耳尖時,除了呼吸喝唇齒的溫熱外,還有一點點的痛癢,讓她躲不開,更忽略不了。
剛剛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酥麻,重新從耳尖被咬住的地方開始蔓延,蘇玥不得已,一只手抱著孩子,騰出另一只手去推薛澤的胸膛:“別鬧”
也不知道是因為喉嚨受傷,還是因為某種原因,蘇玥的聲音沙啞的不像話,還帶著幾分哀求和無奈,聽在薛澤耳中,無異于最好的催化劑。
于是下一秒,耳尖的痛癢不見了,沒等蘇玥松口氣,唇瓣就被無情地入侵了。
這個吻帶著幾分急切,明明他是主動的人,蘇玥卻感受到眼前的人急于得到安慰。
蘇玥只能一邊配合著他的激動,一邊用騰出來的那只手,一下一下?lián)崦珊蟊?,費力地安慰著他。
漸漸的,吻慢了下來,也溫柔了下來,從急切的索取,變成了緩慢的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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