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丁憐推門進去后,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沒人,正要離開,沈愛珠走了進來。
視頻沒有聲音,人家也不知道她倆說了啥。反正很短的時間里,沈愛珠便抓著丁憐的頭發(fā),強行往她嘴里灌酒。
有了視頻為證,便不再是丁憐的片面之詞,沈愛珠百口莫辯。
季縈眸色很淡,“若我沒記錯,沈三小姐在琨市梁家做客時也用過同樣的手段。當(dāng)時梁董念你女兒家的名聲,以及沈家顏面,將事情壓了下去。我有沒有胡說,去查查警察局那邊的出警記錄就好了。”
他話音落下,立刻有賓客嘆息道:“原來沈愛珠是這樣的人,沈家真是教女無方啊?!?
沈愛珠渾身發(fā)抖,想反駁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慌亂地看向母親。
沈夫人又是心痛又是憤恨,索性閉上眼睛,連看都不愿再看她一眼,儼然已存了放棄她的心思。
沈愛珠心頭一慌,卻聽見季縈清冷的聲音再度響起。
“青燧的地方,容不得你們這樣玷污。我已經(jīng)報警了。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吧?!?
她語氣一頓,目光轉(zhuǎn)向閉目強忍的沈夫人,
“不過沈夫人,今天是我青燧在京市創(chuàng)研中心落成的日子,被你女兒鬧成這樣,我這場宴會的損失,是否得算你沈家頭上?”
沈夫人睜開眼,胸口劇烈起伏,卻終究一個字也未回應(yīng),轉(zhuǎn)身就走。
沈愛珠見狀,再不敢停留,踉蹌著追了上去,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緊跟母親身后,消失在眾人視線中。
這場本應(yīng)風(fēng)光圓滿的落成宴,也就此收場。
賓客散去,季縈對蕭昶有些愧疚。
“我向你保證,以后不會再讓私事影響公司?!?
然而蕭昶卻大度地笑了。
“比起在琨市時的你,現(xiàn)在的你簡直判若兩人。我兄弟沒福氣,他這輩子做過最沒眼光的事,就是錯過了你。”
他頓了頓,語氣真誠。
“往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只要力所能及,我一定盡力?!?
季縈微微一笑,目光平靜。
顧宴沉這個名字,對她而已徹底成為過去。
這時,一只有力的手臂自然地攬上她的腰。
梁翊之不知何時已站在她身后,溫聲道:“我們回家吧?!?
季縈順勢靠進他懷里,仰頭輕笑,“好,回家。我想吃酒釀小圓子,你給我煮?!?
“再加點紅糖,好不好?梁太太?!?
梁翊之低頭與她額角相貼,聲音更加溫柔。
兩人相攜離去。
剛走到停車場,岳錚已經(jīng)為他們拉開了車門。
“季小姐……”
季縈回眸,發(fā)現(xiàn)沈夫人朝這邊走了來。
她面色和藹,語氣輕柔。
“我們能談?wù)剢???
出于禮節(jié),季縈下意識地朝她的方向迎了半步。
就在她離開梁翊之的這么點距離,走到她跟前的沈夫人,臉上的慈祥瞬間化為狠厲。
她猛地抬手,一記耳光帶著風(fēng)聲狠狠扇在季縈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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