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郡主才道:“你們誤會了,這鴿血紅寶石,就是單獨(dú)給蘇舒窈的?!?
寧浩初愣了愣:“單獨(dú)?”
“安然,為什么要苛待明珠?難道你不喜明珠?既然不喜,為什么要認(rèn)干親?”
“難道因為那根藍(lán)寶石項鏈安然,是你說各自準(zhǔn)備認(rèn)親信物的,再者,明珠也沒得到那根項鏈”
安然郡主始終笑著,她看向?qū)幒瞥?,反問道:“浩初,不是說好了,你收明珠,我收舒窈,我們一人一個。”
“剛剛跪拜的時候,舒窈跪得我,明珠跪的你?!?
“既然是分開認(rèn)親,分開準(zhǔn)備信物,那么我的東西,當(dāng)然只給舒窈了?!?
蘇明珠心里咯噔一聲:“干娘”
那可不行,要是不認(rèn)安然郡主,安然郡主的好東西全讓蘇舒窈那個小賤人一人得了!
淚珠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蘇明珠上前一步,撲通一聲跪到了安然郡主面前:“干娘我我要是做錯了什么,你盡管打我,罵我,你、你別不要我”
她垂著頭,身體微微發(fā)顫,像一片被秋風(fēng)吹散的落葉,孤獨(dú)又飄零。
安然郡主上前一步,將人扶起:“明珠,你沒做錯,一開始,我和浩初就商量好了,一人收一個?!?
蘇明珠不肯起。
“是浩初沒給你說清楚嗎?”安然郡主看向?qū)幒瞥酰忝嘉Ⅴ尽?
寧浩初心下一慌。
安然郡主雖然臉上還掛著笑,但已經(jīng)開始不高興了。
她不喜歡被強(qiáng)迫。
更不喜歡被道德綁架。
蘇明珠越是這樣,她越是反感,不如先就這樣,之后再徐徐圖之。
“明珠,是干爹的錯,干爹沒有說清楚,讓你誤會了。”寧浩初把人扶起,心疼道:“大喜的日子,快別哭了,笑一個?!?
蘇明珠還是不甘心,她看著安然郡主,小聲道:“干娘”
安然郡主:“都說了我不是你干娘,你還是叫我郡主吧?!?
蘇舒窈道:“對,我也叫侯爺,沒叫干爹,我只認(rèn)了娘親?!?
寧浩初嘆了口氣:“安然,何必要弄得這么生分。”
“這都是為了卓月啊。”安然郡主牽著卓月的手,走到寧浩初面前。
“浩初,之前不是你說的,為卓月考慮嗎?”
“卓月是我們倆唯一的寶貝女兒,為了卓月,一人收一個養(yǎng)女。這樣,舒窈和明珠怎么也越不過卓月去?!?
之前寧浩初阻止安然郡主收蘇舒窈為養(yǎng)女,便是找的卓月當(dāng)借口。
現(xiàn)在安然郡主拒絕收蘇明珠為養(yǎng)女,也是用的卓月當(dāng)借口。
安定侯面上笑了笑,不經(jīng)意間瞄了蘇舒窈一眼。
眼神中的惡意快要把人戳穿。
蘇舒窈回以微笑。
她的笑明亮又耀眼,卻像火把一般,灼得寧浩初生痛。
安然郡主又道:“正好老夫人、各房的弟妹也在。大家做個見證,今后我的私產(chǎn),只給舒窈和卓月,侯爺?shù)暮脰|西,也只留給明珠和卓月。”
老夫人出聲提醒:“侯爺?shù)臇|西,該留給下一任安定侯?!?
“侯府嫡女,都只有一副嫁妝,何況干親。”
“侯爺,可別壞了祖上的規(guī)矩!”
蘇舒窈湊近蘇明珠,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哦豁,妹妹竹籃打水一場空,什么都沒撈到?!?
蘇明珠一口氣憋在胸口,差點(diǎn)沒背過氣去。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