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虧他現(xiàn)在是愚人眾的執(zhí)行官,而愚人眾又有一個十分會搞錢的潘塔羅涅。
否則的話......光是他每個月的飯錢,估計都能讓不少人覺得頭疼。
“無妨,我工資不多,但養(yǎng)一個你還是綽綽有余的?!?
搖了搖頭,申鶴回答道。
不過她這話說的就有些謙虛了。
就卯師傅給她開的待遇,估計能養(yǎng)兩個白洛。
除非這家伙還跟在愚人眾里時一樣,動不動就拿幾億摩拉去“投資”,不然根本沒有什么壓力。
“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至少換件像樣的衣裳?!?
將食盒收進了自己的塵歌壺里,白洛回應(yīng)道。
申鶴入世不久,對于很多東西都沒有什么概念,與其將錢財浪費在他的身上,倒不如多給自己添置幾身新衣裳。
女孩子家的,就要美美噠才行。
哪像現(xiàn)在,來來回回就那么兩件,要么是常年穿的那一套“留云”系仙家服飾,要么就是現(xiàn)在萬民堂的制服。
衣襟上甚至能看到沾染的些許面粉。
申鶴低頭看了看自己沾著面粉的衣角,指尖輕輕拂過那道白色痕跡。
她確實不太懂得世俗的金錢觀念。
在絕云間修行時,一襲素袍便能度過四季。如今雖入了凡塵,卻依舊保持著仙家弟子的簡樸作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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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抬頭道,“衣裳舒適夠穿便好,你教我的?!?
白洛聞一怔,嘴角那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漸漸斂去。
他注視著申鶴被晨光鍍上金邊的側(cè)臉,忽然意識到一件事情。
此刻的自己,竟難得地卸下了那副永遠游刃有余的“執(zhí)行官面具”。
“你啊......”他伸手想揉亂她的銀發(fā),卻在半空停住,轉(zhuǎn)而替她拈去發(fā)間的一片花瓣,“女孩子總要有些漂亮衣裳?!?
語氣是自己都未察覺的輕柔。
就像那年冬天,他帶著小阿鶴偷溜去璃月港看霄燈。
彼時還是少年的他神神叨叨地規(guī)劃著自己的未來:又是抱天權(quán)星大腿、又是拜巖王爺學(xué)藝的。
把明俊氣得直跳腳。
如今想來,那位嚴苛的叔叔不過是擔(dān)心侄女被自己這個“怪人”帶壞罷了。
“嘩啦——”
掛著閑人免進牌子的屋子里傳出一陣喧嘩,也讓白洛收回了自己的思緒。
“去吧,別讓你師父久等,她那冒失的模樣......不一定又把什么給打翻了?!?
將食盒從塵歌壺里取出,重新還給了申鶴,白洛輕聲說道。
這倒是挺罕見的,畢竟啥東西到了他手里,都很難再還回去才對。
申鶴抱著食盒,看著白洛難得真實的笑容,忽然覺得心里某個角落微微發(fā)暖。
就像山巔終年不化的積雪,終于迎來了一縷春風(fēng)。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食盒和之前相比,好像是輕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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