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的外貌和著裝來看,對方明顯是想把她做成芙寧娜或者芙卡洛斯的模樣,但學(xué)者的高傲讓他不愿意去復(fù)制出曾經(jīng)存在的神明。
于是他只是以前兩者為參考對象,做出了現(xiàn)如今頗具英倫風格的克洛伯。
當然,白洛覺得多托雷會這么做,并不僅僅是因為這個。
更多還是因為他自己。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多托雷應(yīng)該根據(jù)他以往的習(xí)慣,摸索到了什么。
比如......白洛對于孩童的包容。
現(xiàn)在的克洛伯雖然說不上是孩童,但無論是體型還是性格,貌似都算白洛的“狩獵”范圍。
所以這玩意兒是對白洛特攻的武器?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多托雷還是太小看他了啊。
他的確對于小孩和老人有著很強的包容性,但這也要看對象是誰啊。
你看他啥時候?qū)δ怂棺鹬剡^?對若陀龍王化身的阿鳩也是該坑就坑。
更何況是克洛伯?
現(xiàn)在白洛看到這個自稱克洛伯的孩子,就想起了那張帶著諂媚和猥瑣的笑臉。
不對,克洛伯原本長啥樣來著?光記著八字胡了。
嗯......半個長頭上,半個長......不能再想了!
白洛甩掉了腦袋里的想法,努力讓自己的視線保持在克洛伯的頸部以上。
但頸部以上又會讓他想起八字胡。
媽的!這絕對是針對我做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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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不死我也要惡心死我!
白洛第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做生無可戀。
他一時竟是真的拿對方有些沒辦法。
“所以讓你進化以后是為了什么?成為新的神明?還是單純來惡心我?”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白洛的聲音竟是隱隱有些發(fā)顫。
可見他幼小且脆弱的心靈被傷害的有多深。
“當然是因為你啊!白洛!”
白洛不提這茬還好,聽了他這句話,克洛伯像是想起了什么。
她激動的舞動著手里的洋傘,傘尖“咔噠”一聲彈出一截閃著寒光的刀刃。
白洛一時竟是分不清這玩意兒到底是雙手大劍,還是長槍。
不過......話是這么說,但克洛伯眼中的興奮,卻是多過殺意。
那是一種找到了人生目標的喜悅。
“那你還記得自己是怎么死的嗎?”
在這種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的情況下,白洛突然正色道。
他的話,也讓克洛伯的動作突然僵住,瞳孔也猛然收縮成針尖大小。
“死......?我死過嗎?好......好像是死過,咦?為什么......”
白洛的這個問題,似乎是觸及了某些東西,她連說話也變得斷斷續(xù)續(xù)了起來。
看到她的這副模樣,白洛心里逐漸有了底。
他露出了些許玩味的表情,從口袋里掏出了一顆日落果。
“那,就要從一顆果子說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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