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白洛能如此氣定神閑,也說明他的確發(fā)現(xiàn)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不覺得......原始胎海之水,平靜的有些過分?!?
直視著那維萊特,白洛出聲詢問道。
按理說原始胎海之水處于平靜的狀態(tài),對于楓丹和那維萊特而,完全是一件好事兒才對。
白洛卻以此懷疑其中有異樣。
如果換個人的話,或許已經(jīng)在質(zhì)疑白洛的動機。
不過那維萊特不一樣,因為不僅僅是白洛,他也在懷疑這件事情。
“你是說梅洛彼得堡那處閥門的情況?”
其實第一時間抵達(dá)那處原始胎海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察覺的不對勁了。
無論是當(dāng)做屏障的堅冰、還是奮戰(zhàn)在一線的萊歐斯利,都說明當(dāng)時原始胎海之水已經(jīng)沖破閥門,準(zhǔn)備在梅洛彼得堡肆虐。
但問題是......他過去以后,原始胎海卻是十分平靜的狀態(tài),甚至可以說是平靜的有些詭異。
連一絲漣漪都沒有產(chǎn)生。
“沒錯,相信最高審判官大人應(yīng)該能看得出來,這原始胎海在你抵達(dá)之前,可沒有那么平靜?!?
十指交叉,大拇指有節(jié)奏的交替晃動,白洛一副游刃有余的狀態(tài)。
越是這種情況,他越是要讓自己占據(jù)上風(fēng)。
否則......
“所以,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呢?你跟著我一起下去了?”
眼神逐漸變得犀利了起來,那維萊特出聲詢問道。
白洛能猜出原始胎海在那下面倒也不奇怪,畢竟在他下到梅洛彼得堡之前對方就說出了相應(yīng)的猜測。
但他又是怎么知道下面的情況的?
要知道為了讓對方不知道梅洛彼得堡的正確位置,他特意從歐庇克萊歌劇院后方的通道過去的,就是想讓對方誤會一件事情——原始胎海在這個歌劇院的正下方。
在去白淞鎮(zhèn)之前,那維萊特也往其他幾個可能漏水的地方跑了一趟,只有梅洛彼得堡下面有相應(yīng)的狀況。
如果白洛沒有跟著下去的話,他是怎么知道的?
“這種小事情不重要啦,重要的是......引起原始胎海之水上漲的罪魁禍?zhǔn)?,?dāng)時應(yīng)該和楓丹人一樣,被我的手段給放倒了。”
直接避開了那維萊特提出的問題,白洛將問題的重點引到了這上面。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他也有想過,是不是因為自己的二胡讓原始胎海之水平靜了下來。
不過在看到下面那頭鯨魚以后,他改變了想法。
有沒有一種可能,原始胎海的躁動,就是因為下面那頭鯨魚?
而之所以躁動的海水再次平靜下來,是因為下面興風(fēng)作浪的鯨魚被他的手段給放倒了?
“你是說,原始胎海里有東西?”
白洛這么一提點,那維萊特也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
當(dāng)時他只是急著處理問題,并沒有細(xì)細(xì)研究原始胎海里的情況,現(xiàn)在看來......或許真是如此。
畢竟就算是降下原罪的天理,也不可能僅憑借一句話,就讓原始胎海無緣無故上漲。
而它會上漲,必然是因為某些事物的影響。
“沒錯,我在原始胎海里發(fā)現(xiàn)了一頭奇怪的鯨魚,我懷疑他就是原始胎海上漲的原因,所以就想順手把它給處理掉,然后就有了這攤子爛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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