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掌管重權(quán)的天權(quán)星,凝光識人心、擅話術(shù),即使在人人經(jīng)商的璃月港,她也是首屈一指的大商人。
因為她比任何人都理解秩序的細(xì)節(jié),因此她總能在大多數(shù)時候,為自己爭取到相應(yīng)的利益。
尤其是在生意上。
可白洛是唯一一個例外。
律法、秩序、道德、倫理......
無論是什么,都無法約束到他,而在這個舒適圈里待久了的凝光,根本無法預(yù)料到白洛會做出怎么樣的行為。
這也是她為什么總是會因為對方而頭疼的原因之一。
白洛完全就是馬圈外脫韁的那一匹野馬,你永遠不知道他下一秒會尥哪個蹶子。
“大......大賢者大人,此話怎講?”
示意刻晴先不要發(fā)脾氣,凝光試圖將其拉回教令院大賢者的劇本里。
“行了行了,都到這里了,還演啥呢?在座各位還不知道我的底細(xì)嗎?”
干脆摘下了自己大賢者的帽子,白洛肆無忌憚的說道。
至于他旁邊的知易,已經(jīng)連話都不敢說了。
在認(rèn)識白洛之前,他并沒有將其當(dāng)成一回事兒,畢竟他所接觸的那些愚人眾高層,都是一些驕傲自大的蠢貨。
只要他稍稍使一些手段,就能讓他們很好的成為自己建功立業(yè)的工具。
但這個執(zhí)行官,給當(dāng)時的他澆了一桶冷水。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看著對方那深邃的眸子,他就有一種自己被看透了的感覺。
之后對方的一系列命令,看似和他無關(guān),卻處處扼住了他的咽喉。
讓原本和愚人眾根本扯不上任何關(guān)系的他,露出了些許的馬腳。
或許這種程度的馬腳并不會引起太多人的注意,甚至都不會有人在意這些事情。
但也是從那時起,就已經(jīng)有人盯上他了。
總之,在這個執(zhí)行官面前,他絕對不能太過于顯眼。
最好是讓對方把自己當(dāng)成一個屁給放了。
“你為何那么執(zhí)著于帝君呢?白洛?!?
眼看事情的走向似乎已經(jīng)完全脫離了自己所掌控的劇本,凝光只好嘆了一口氣,選擇了妥協(xié)。
再演下去的話,誰知道對面又會搞什么幺蛾子?
她永遠都猜不透白洛的心思,而作為一個上位者,這種事情讓她極為焦慮。
頭發(fā)都掉了不少。
“大概......因為我倆的關(guān)系?”
重新坐了下去,白洛第一次對一個問題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白洛和許多神明的關(guān)系都很不錯,比如風(fēng)神、雷神、冰神、草神、巖神。
這些神明基本上都對他有著不同尋常的情感。
但巖神絕對是最特殊的一個。
文化的相近、膚色的相同、再加上白鷺的加成,讓他對這個國家以及這個神明有著不一樣的感受。
面對著這個幾千歲的神明,讓他有了一種面對長輩的感覺。
所以他戲耍了很多神明,卻很少明目張膽去越界整巖神。
也算是對他的一種尊敬吧。
凝光:“......”
看著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思索表情的白洛,凝光再次沉默了。
怎么了?這是打算跟攤牌了嗎?
終于要爆出你和帝君的關(guān)系了嗎?
“所以,要不要我代表璃月呢?”
就在氛圍越來越奇怪的時候,白洛話鋒一轉(zhuǎn),來了這么一句。
就像是一個噴嚏打到一半,它忽然又回去了一樣。
特別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