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王創(chuàng)業(yè)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七分,須彌疲敝,此誠危急存亡之秋也。
然侍衛(wèi)之臣不懈于內,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蓋追樹王之殊遇,欲報之于草王也。
誠宜開張圣聽,以光樹王遺德,恢弘志士之氣,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義,以塞忠諫之路也。
教令院中,俱為一體,陟罰臧否,不宜異同。若有作奸犯科及為忠善者,宜付風紀官論其刑賞,以昭草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內外異法也。
學院六派艾爾海森、提納里、賽諾、柯萊等人,此皆良實,志慮忠純。愚以為須彌之事,事無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必能裨補闕漏,有所廣益。
“這相父,我是不得不當了是吧?”
拍了拍腦門,把那越發(fā)清晰的出師表給忘掉,白洛忍不住出聲吐槽道。
他可不想累死累活的做那么多事情。
“相.....相父?”
歪了歪腦袋,縱使是智慧之神布耶爾,她也沒聽明白這個稱呼是怎么回事兒。
總覺得是什么很厲害的稱呼。
“啊,在我老家......也有一個類似于大賢者的職位,神明對其的尊稱就是相父?!?
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心里想的話給說出來,白洛倒也沒有慌亂,隨便找個理由給搪塞進去了。
總之,是這個意思就對了。
“璃月有這種規(guī)矩嗎?”
納西妲被關五百年,這五百年間她也學習了不少的東西,比如別國的政治體系和結構。
這也是為什么她能熟練處理這么多事情的原因之一。
不過相父這個稱呼,無論是璃月還是至冬,好像都沒有吧?
“不是官方的稱呼,你可以理解為......愛稱和尊稱?!?
白洛也不知道該怎么去解釋這個稱呼,只能這樣以對方能理解的方式,告知對方。
總不能直截了當?shù)挠靡曋绺竵硇稳莅桑?
“好的,我明白了相父?!?
納西妲還挺會來事的,在聽完白洛的解釋,她竟是活學活用的用這個稱呼叫起了白洛。
白洛:“......”
我只是給你解釋一下這個稱呼,可沒有讓你這么叫??!
您五百歲,我都不到五十。
您這是在折煞老臣啊!
“怎么了相父?”
看到白洛那副生無可戀的模樣,納西妲還覺得挺有意思的,畢竟他一直都是面帶笑容,很少露出這些表情。
或許相父這個稱呼,還真叫對了。
“別,咱按須彌的規(guī)矩來就行,相父什么的還是算了吧?!?
白洛一直覺得自己沒有良心,但看到這小家伙相父相父的叫自己,他久違的感覺到了良心的譴責。
我居然還有這玩意兒嗎?!
“好的相父,如果你沒有意見的話,我就按流程宣布你就職了?!?
點了點頭,納西妲拉開了旁邊的抽屜,將一份早已起草好的文件拿了出來。
怪不得剛才扔文件扔的那么干脆,感情重要的東西早就準備好了。
“等一下,我再問你一遍,你讓我當大賢者,純粹是想讓我成為你布耶爾最初的賢者,對吧?”
看著納西妲就要在那份文件上簽字,白洛伸手將其給按住,出聲詢問道。
“倒也可以這么說,不過大賢者可不是兒戲,任職就是任職了,相父你可不能卸職?!?
聽到白洛這么說,納西妲倒是預判到了白洛的一些操作。
比如就任大賢者以后,立刻選擇辭職,所以她第一時間選擇出聲堵住了對方的后路。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