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剛才說自己之前也有類似的苦惱,倒也不算是瞎說。
剛剛成為執(zhí)行官的時候,他的確也很是不適應。
不僅僅是不適應自己的職位,也有些不適應別人對他的尊敬。
有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不清楚自己做下的決定是不是正確的,會不會受到非議。
但過了一段時間后,他終于明白了一件事情。
他是執(zhí)行官,無論他說什么,他的話就是那些下屬必須要遵從的命令。
他根本沒有必要因為這件事情而煩惱。
納西妲現(xiàn)在的情況也一樣。
她太在意神明這個身份的特殊性,乃至于被自己的臣民給左右了情緒。
無論那些臣民是反對還是同意,她做出的那個決定,才是正確的決定。
畢竟她才是神明。
“我明白了?!?
該說不愧是智慧之神嗎?僅僅是點撥了幾句,納西妲眼中的迷茫便逐漸消失不見。
不過比起這些,白洛覺得她之所以會領悟的那么快,和那個毛毛蟲、蝴蝶的語句有關。
果然,想要讓納西妲成長,還是要用納西妲自己的說話方式。
“該怎么做,想必你心里已經(jīng)有答案了,關于世界樹的事情倒是不急,你先處理好你自己的事情再說,我就回去等你的好消息了?!?
看著頓悟了的納西妲,白洛倒也沒有繼續(xù)久留。
這個新任神明需要消化的東西很多,需要適應的東西也很多。
在她解決完自己的事情之前,還是體諒一下這個小家伙吧。
再次拍了拍納西妲的小腦袋瓜,白洛悄然消失在了原地。
不過旁邊的窗戶倒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打開了,看著洞開的窗戶,納西妲逐漸也有了自己的決斷。
“唉,這小家伙的腦袋瓜,摸一次少一次啊。”
以信仰之躍的方式,從圣樹之上的智慧宮跳了下來,白洛穩(wěn)穩(wěn)的落到了地面上,忍不住感嘆道。
倒不是說納西妲快不行了。
等她逐漸成為了一個合格的神明,白洛想要再摸她的頭,可就難了。
所以他才在對方思考問題的間隙,偷偷摸了對方的頭好幾次。
現(xiàn)在這個小家伙面對這種事情還不抗議,以后可說不準啊。
看了看略顯寂寥的街道,又感應了一下多托雷的蹤跡,確定對方?jīng)]有亂來以后,他伸了個懶腰,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不過......
“這是什么意思?”
將窗戶推開,白洛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險些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他承認自己有時候會迷路,甚至連自己在至冬住在哪里都給忘了。
但須彌就這么屁大點的地方,他也不至于走錯啊,他又不是黃泉。
而且他房間里的東西怎么全都沒有了?如果不是地皮和墻紙還在,他甚至懷疑是哪天自己夢游把這里給拆了。
畢竟現(xiàn)在這套房子的情況,和當初被他薅光的達達利亞的辦公室都不遑多讓。
基本上和當初被生氣的小鴿子毀了的宿舍差不多。
怎么?哥倫比婭那家伙也跟到了須彌,把他在須彌的房間也給氣化了嗎?
略顯疑惑的從窗戶翻了出來,無意間的一瞥,讓他明白了怎么回事。
“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