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白洛遞給她什么水果,尤其是日落果的時候,絕對不要吃。
北斗還好,當初她吃下的時候,還單純只是酸而已,并沒有酸入骨髓、酸進靈魂。
咬一口還能丟進海里,便宜海里的海獸。
到后來......那已經(jīng)不是酸不酸的問題了。
這種味覺甚至不能以酸來定義,就像大家提起檸檬知道它是什么味道,提起白洛知道是什么性格,日落果也已經(jīng)可以成為一種味道的代名詞了。
酸,就別吃。
吃不了,就別問。
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
你要是覺得這果子太酸,哥們你怎么不去吃甜甜花呢?
風神吃了也就是蹬個腿兒,巖神吃了不過打個盹兒,雷神吃了還能冒個煙,草神都不知道該怎么下嘴兒。
水神聞了不敢出大門,火神聽了腳下站不穩(wěn)。
嗯?你問冰神?
冰神拖著冰棺在挖墳。
墳邊上還站著十個等著吃席的人。
你問墳里葬的是何人?
一曲肝腸斷,天下誰人不識君!
“所以,就這三個問題嗎?”
見白洛默默收起了果子,凝光還有些不太適應。
就這?
三圍呢?生辰呢?款式呢?顏色呢?為了應對這個問題,她特意穿了金線鳳凰紫綢肚兜和蟬翼輕羅紗裙。
為什么她想到的東西,對方一個都沒問?
是對方太紳士了?還是她太紳士了?
“天權星大人,您到底在期待什么?”
用著略顯怪異的眼神看向了凝光,白洛出聲詢問道。
而他的話,也讓波瀾不驚的凝光顯得有些尷尬。
也對,白洛這家伙也許平時表現(xiàn)的有些老不正經(jīng),實際上他連黃腔都很少開。
也就沒事逗逗小魚兒,在夜蘭洗澡的時候來個從天而降。
“如果只是這些的話,那我就要讓百聞送客了,畢竟群玉閣尚未完工,還有很多工作需要我去做。”
該說不愧是天權星嗎?凝光的尷尬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她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tài)。
“那您忙,不過我剛才提的意見,希望您能考慮一下。”
白洛尋樂子是張弛有度的,他并沒有步步緊逼,就像噶韭菜不能連根嘎一樣,他尋樂子也保持著該有的距離。
因為他已經(jīng)在為下一場樂子做鋪墊了。
“我會的?!?
“那我就靜候佳音了?!?
隨意擺了擺手,算是道了別,白洛在百聞的帶領下,離開了尚未起飛的群玉閣。
而百識也走到了凝光的身后。
“凝光大人,一切都已經(jīng)準備就緒,我們什么時候開始儀式?”
她口中的儀式,指的自然是群玉閣的升空儀式。
“不,升空的事情先等等,替我給北斗船長帶個口信,讓她回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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