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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欄獨坐,手捧一杯早已涼了的茶水,申鶴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因為白洛的緣故,申鶴并沒有和旅行者相遇,自然也不會跟著其一起前往鳴海棲霞真君的洞天尋找鳴霞浮生石。
此時的她,正在萍姥姥經常坐的位置,學著她的樣子,試圖品味璃月的人生百態(tài)。
但是......
熙熙攘攘的人群明明就跟她隔了一個欄桿,但她卻覺得自己和他們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越是試圖理解,便越不能理解。
越是想要融入,便越難以融入。
久居山林的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凡世的種種,被紅繩鎖命的自己,真的能融入到這些人之中嗎?
尤其是看到那個稻妻打扮、頭上長有角的人在鬧市上被一個小了他一整圈的女生胖揍時,她更是有些懷疑人生。
自己,真的能在這里生存下去嗎?也許山林的生活,才是最適合她的吧?
不知為何,她的腦海里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
那個和她不一樣,有著一頭黑發(fā)的人。
在她的印象里,對方是和她完全相反的人。
無論是面對什么人、面對什么事情,他總是能游刃有余的解決掉所有問題。
但不知為何,她在對方的身上,感受到了相同的氣息。
雖和人相談甚歡,卻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溫柔的笑意更像是一種防備。
和無法融入人間的自己相比,對方的背影要顯得更加的孤獨。
他似乎是無法融入這個世界。
申鶴也不清楚為什么自己會有這種想法,但對方給她的感覺就是如此。
待在這個世界,卻無法融入這個世界。
被眾人擁簇,卻只有孤獨。
就像師父評價的那樣,這是一個十分矛盾的人。
“萍姥姥不在?”
一個愣神的功夫,她剛才在想著的那個人,已經面帶著笑意,坐到了她的對面。
“歌塵浪市真君說了,這種事情是教不得的,需要我自己去體會?!?
微微搖了搖頭,申鶴說道。
話是這么說,但坐在這里這么久,除了被路過的幾個普通人當成仙人來敬拜之外,根本沒有任何的收獲。
只是讓她更加難以適應這里的生活。
“生活這種事情,說白了就是生下來、活下去。你也不一定非要按照別人的軌跡,去過別人的生活,如果你不想下山的話,完全可以留在絕云間的?!?
并沒有像別人那樣向申鶴訴說人間的種種美好,白洛用手支撐著下巴,看著注意到自己之后,急匆匆?guī)е臑{一斗消失在玉京臺街頭的久岐忍,笑著說道。
他從來不強迫別人去做事,更多是尊重他們的選擇,并且給于支持。
對待申鶴也一樣。
“我不知道......”
低頭看著手中的茶水,申鶴原本木訥的臉上,多了一絲迷茫。
按理說,比起在人間生活,或許她更喜歡沒有什么人煙的絕云間才對。
可是......
“對人間還是有所留戀吧?要不要跟我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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