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嚕的聲音響起,怪異的大眼珠子出現(xiàn)在了小白的身后,似乎在催促著他。
看著已經(jīng)醒來的阿鶴,小白的臉上露出了些許凄涼的笑容。
他握住了阿鶴的手,用力往自己這邊一帶。
他竟是想讓匕首插入自己的胸口。
可他還是小看了申鶴的力氣。
匕首堪堪頂?shù)叫“椎男乜跁r,卻再也難以沒入分毫。
因為阿鶴已經(jīng)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將匕首給搶了回來。
“臥槽!我怎么忘了這回事兒!”
看著整個身體都開始往后仰的阿鶴,小白終于想起了一件事情。
他之所以能在村里打遍無敵手,也和這個怪力少女有著脫不開的干系。
孤辰劫煞,可不僅僅只是說說而已。
平日里和人干架的時候,這姑娘就表現(xiàn)出了不同尋常的力氣和狠勁。
但大部分時候,她在小白面前表現(xiàn)的都很乖巧,很少展示自己的這一面。
這也讓小白忽略了這件事情。
“阿鶴,冷靜!聽我說!”
看了看身后和自己一起被拽的有些懵逼的大眼珠子,小白出聲試圖安撫住阿鶴。
而他的聲音,也讓阿鶴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些。
因為剛才不管怎么看,小白都像是被邪祟附體的樣子。
雖說阿鶴根本沒有從失心魔的父親那里學(xué)到什么除魔的咒法,但相關(guān)的情況卻是了解過的。
但現(xiàn)在聽小白的聲音,也不像是被邪祟附了體。
那他怎么......
“你還記得你當(dāng)初讓我看匕首時,說過什么嗎?”
看著阿鶴手里的匕首,小白出聲詢問道。
“嗯?!?
阿鶴點了點頭,但手里卻并沒有松開匕首。
因為是她母親的遺物,所以對于這把驅(qū)邪匕首,她無比的珍重,平素也很少示人。
但小白不一樣,所以她把這件事情分享給了對方。
“那句話,再重復(fù)一遍?!?
悄悄看了一眼身后的大眼珠子,小白出聲說道。
“神女有令,急到符中?!?
就是現(xiàn)在!
看著驅(qū)魔匕首之上緩緩亮起的光芒,小白嘴角微微勾了起來。
阿鶴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一句話,居然會讓手里的匕首起反應(yīng),表情也是一陣的恍惚。
而正是這陣恍惚,給了小白機(jī)會。
觸手和小白一起發(fā)力,被阿鶴握在手里的匕首,深深的刺進(jìn)了小白的身體。
“嘶——”
滾燙的血液潑灑了出來,小白也倒吸了一口涼氣。
說實在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句咒語的緣故,這一刀下去說不上有多痛。
但身體里有什么東西流逝的感覺,卻是十分的清楚。
就好像身體的一部分被抽出去了一樣。
“小......小白?”
聞著空氣中那類似于鐵銹味一樣的氣味,原本有著孤辰劫煞命格的她應(yīng)該受到血腥味刺激,變得愈發(fā)兇煞才對。
但此刻,她小姑娘的一面,卻將隱藏在血脈深處的血性給壓制住了。
“驅(qū)邪縛魅,內(nèi)外澄清?;叵蛘溃I碜o(hù)命!”
略顯手足無措的她,能做的就是念出母親曾經(jīng)教過她的口訣。
母親曾經(jīng)說過,如果遇到邪祟,或者身邊的人被邪祟影響,可以念出這句話。
她現(xiàn)在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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