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喝酒嗎?我剛好知道一家酒館?!?
雖說這種時候去人比較少的地方比較好,不過權(quán)衡之后,他最終決定去迪盧克老爺?shù)木起^。
“他沒讓我喝過,不過我可以試一下?!?
點了點頭,銀并沒有拒絕對方的提議。
“勞煩先在外面稍等片刻,我有一些事情要向我的助手交待一下?!?
“嗯?!?
目送著銀離開之后,阿貝多看向了身后的蒂瑪烏斯和砂糖。
“我走之后,把煉金臺上的果肉給清理干凈,如果我回來的時候......嗯......沒什么,就這樣吧?!?
阿貝多本來還想交待些什么的,不過他又看了一眼屋外等著自己的銀,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頸部的奇怪標(biāo)記,最終還是沒有把嘴里的話給說出來。
這個自稱白銀的家伙,給他的感覺很奇怪。
“是?!?
兩人悄悄對視了一眼,乖巧的應(yīng)下了阿貝多交待的事情。
從他們認(rèn)識阿貝多開始,這位知識淵博的煉金術(shù)士一直都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很少去特意針對某人。
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今天的阿貝多先生好像一直在針對這位自稱白銀的少女。
這欲又止的行為,更是讓他們覺得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沒有那么簡單。
交待完之后,阿貝多就和外面等候著的銀一起離開了煉金工坊,去了天使的饋贈。
煉金工坊內(nèi),只剩下了砂糖和蒂瑪烏斯。
“阿貝多先生絕對說謊了。”
確定二人已經(jīng)離開之后,蒂瑪烏斯口直心快的說道。
雖說阿貝多一直想否認(rèn)自己和自稱白銀的少女有什么特殊的關(guān)系,但他壓根沒有意識到,他那下意識的針對和抗拒,和平時的他又多么的違和。
這些反常的舉動,只能說他心里有事。
“我想應(yīng)該是家事吧?這些事情我們還是不要過問了。”
拿起了旁邊處理煉金廢料的夾子,砂糖的注意力更多放在了煉金臺上的日落果之上。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銀之前取走種子的行為,應(yīng)當(dāng)是想培育這種奇怪的日落果。
嗯......換句話來說,她是不是可以通過研究之前那朵四倍大種子甜甜花,研究出更好的甜甜花呢?
也不知道那位白銀小姐會不會跟阿貝多先生一起回來,她有很多問題想請教對方呢。
“說的也對?!?
撓了撓頭,蒂瑪烏斯也沒有再去多想阿貝多和白銀之間的事情,如果被前者知道他的這些碎碎語的話,絕對會被訓(xùn)斥的。
沒有再去多管這些事情,蒂瑪烏斯主動走到了煉金臺的旁邊,幫忙收拾起了果肉。
“好香啊?!?
走到煉金臺旁邊,他下意識的嗅了嗅日落果肉上的氣息。
香甜的氣息讓他口中本能的分泌出了些許的唾液。
看了一眼旁邊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砂糖,他悄悄捏起了一小塊,放進(jìn)了嘴里。
但想象中香甜的氣息并沒有傳過來,他的臉很快就戴上了痛苦面具。
“好酸的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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